选定了池陨。
原因有三:够大佬,够君子,够深情。
大佬到他打个喷嚏就能让京北震颤,君子到他的继母都挑不出他的错处,深情到对去世三年的前女友至今念念不忘,随身携带当年的定情信物。
这三点让竺砚秋觉得,她可以赌一把。
万一呢?
能跟池陨搭上关系,哪怕只是一丝半缕,也足够她去争抢想要的东西了。
于是,她跟秦若柠复刻了坊间流传的,池陨与前女友初见的场面。
王忠发叫她陪酒几次了。
孙亦科好色众所周知,他所在的公司是秦若柠爸爸送给她的小礼物,但外面查不到实际控股人。
再加上秦若柠秘密安排进去的李燃煽风点火,这局就成了。
所有人与事都是真实的,经得起池陨查。
除了这是个局。
就是演出破碎感对素来板正的她有点挑战,竺砚秋不断练了三四个月才小有成效。
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但竺砚秋总下不去手实施。
直到在医院里听到陆序白的那句“我们”。
“不过,我爸非说他是装的。”
秦若柠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竺砚秋心里一紧:“怎么说?”
“说什么他有毒蛇的眼睛,老头神叨叨的,搞不懂。”
竺砚秋眉心跳了跳。
“但照昨天这么看,这事能成了吧?”
竺砚秋按了按还有余痛的太阳穴:“说不好。”
“他都让人带你去医院了,还这么贴心周到,这都不成?”
竺砚秋却想起那冰冷如蛇的眼神,黑暗中抵在颈动脉上的针管。
以及,那漠然到极致的语气。
怎么看,都跟“君子”挨不着边。
“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感觉不太踏实。”
“你不是已经决定从陆家搬走了吗?要是这事不成,你住哪?”
竺砚秋早想好了:“制香坊。”
“你说那个又破又旧又远的小屋子?!”
笃笃笃。
竺砚秋直起身:“有人来了,回头再说。”
打开门,是仆人许妈。
“竺小姐,”她神色有点难看,“……茉莉跑进了少爷的书房,把您给少爷做的琉璃香柜摔了。”
竺砚秋手脚都僵硬了:“茉莉?”
“是……望舒小姐的猫。”
拳头一下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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