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真的喝了那杯带料的酒!”秦若柠原地跳起来,连面膜掉了都顾不上,“小竹子,你特么长能耐了!”
竺砚秋言简意赅:“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不真的喝,他能看出来。”
听到这话,炸毛的秦若柠顿时泄气,不得不承认:“也是。”
“看着挺人模人样,但他可是京北近五十年第一个被摆上台面,还成了家主的私生子;也是只接受了五年精英教育,就从H大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毕业的天才。”
“三年内把Apex集团规模扩大十几倍。坊间传说,他拿下全球科技巨头GIANT集团大华区的总代理只花了一小时。”
“啧啧,你听听,这里面哪件事是一个‘人’能办到的?”
秦若柠抚着胸口郑重总结:“那可是池陨啊!现在京北谁敢惹他?名字都不敢提的那种!”
“你知道大家说到他时,都称呼他什么吗?”
“什么?”竺砚秋好奇。
秦若柠神秘兮兮地说:“他们都会说‘那位’。也就你是我姐妹,我才豁出命!”
竺砚秋:“……你其实不是我姐妹,是他的个人品宣部总监吧?”
“整天听我爸念叨的,都会背了。”秦若柠不放心,“今天我有空,陪你去医院看看吧?虽然我让李燃盯着了,但那料是孙亦科自己备的,别还有后遗症什么的。”
“我还是想说你小竹子,刚出院就敢这样,你对自己别太狠了。”
竺砚秋想到昨天的后续,微妙地顿了下:“他的人把我带去他们集团的私家医院了,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还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
“哟!”秦若柠惊叹,想了想又觉得合理,“不过就咱们了解的情况,这确实是他的做事风格。”
闻言,竺砚秋眸色闪动。
两年前,竺望舒成了陆序白小婶的那晚,她看到陆序白与竺望舒在热闹的人群中无声对望。
那一夜,酒精过敏的陆序白把自己关在房间,喝成了一滩烂泥。
他们的眼神把竺砚秋一分为二:感情上自欺欺人,陆序白只是因为愧疚一时失神;理智上,冷静沉着地为自己谋求后路。
回竺家?不现实,爸妈本来就不喜欢她,更何况他们也跟陆序白一样,把竺望舒的“不幸”怪罪在她身上。
回苏州?那件事后,亲戚都对她避如蛇蝎。
自立门户?她没钱没资源,现在的工作是陆氏集团后勤部员工,一个月税后3588的那种。
她不争不抢,却落到这步田地。
看来,只能又争又抢了。
但她没钱没人没资源,凭什么争抢?
竺家借着陆家的东风已经小有名气,更别提身居顶流阶层的陆家,轻易就能拿捏她。
无数个失眠夜晚熬出来,竺砚秋最终决定:傍个提起来连陆家都胆寒的大佬。
她与秦若柠反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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