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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学兵笑着点头:“两年太长,一年刚好,只争朝夕。”
“一年.要花上百亿投资?”
“对。”
“钱从哪来?”
“我说上百亿,就是上百亿。”陈学兵手指轻点桌面,“一年的光景而已,如果毕总来,很快会见到的。”
毕亚雄不住咋舌,想起埃摩森蒋总对他的介绍:中国投资界的领军人物。
他以为这个“军”是正规军,几亿十几亿不得了了,结果这是八十万禁军?
葛洲坝两期工程下来七十几亿,折算到如今.也才两三百亿吧,那可是长江综合性工程!
这位私企老总,一年要投上百亿?
他再翻了翻,说道:“我看项目不多,剩下的钱,准备投哪?”
“看明年具体招标的情况。”陈学兵干脆道:“明年之内要把队伍扩充起来,大的投资项目在后年和大后年。”
金融危机之后房地产迎来低谷和转机,投什么他大概是想好了的,而如今全国各地地价忽高忽低,未形成统一走势,虽然都是赚,但赚多赚少有很大区别,而且地产项目是长周期,动辄两三年,具体投哪还待考察。
“明年,我想要把主要精力先放在短平快的土建项目和人才吸收上,后年主攻房地产,到时候一些大的基建项目也可以跟上,哦对了,明年还会有一些基站的土建部分,主要是铁塔基础,大概有几十亿的总体量,我们应该能吃下一部分,要成立一批专门的施工队.施工需要做的地方协调可能比较多,净利润也许不太高,但有助于我们的队伍培养,拨款周期也比较快,我觉得可以做,你看怎么样?”
陈学兵看毕亚雄刚才秀记忆力,此时说话也是噼里啪啦一大段,信息量大得不得了。
这是沟通方式的确认,他要能接得下来,条例能捋清楚,说明日后沟通能省不少事。
“你的意思是说,钱有这么多,项目要自己找”
毕亚雄倒着捋回来:“几十亿的工程量,城市集不集中?”
“六到八个城市,奥运承办和协办城市,BJ、青岛、秦皇岛、上海、沈阳、天津,最多加上广州。”陈学兵道。
毕亚雄的语速逐渐快起来:“那跨度太大了,沈阳和秦皇岛的项目最好不要,基站塔参数我不清楚,但塔这个东西是容易产生倾斜的,事前要做好地质勘探,避免强冻期浇筑,地勘队伍不宜养多,要来回跑,另外东北地区一旦到了冬季很难施工,你要养项目部,就必定会窝工小半年。”
“如果订单集中一些,能不能通过规模效应把利润提起来?”
陈学兵心里也在思量。
基站建设的利润主要在设备和安装,土建部分对承包商是附带的,他要拿过来,估计不是很难,但利润也堪堪够养队伍而已。
“这个还要看能不能形成自己的技术标准。”毕亚雄说罢,问起了关键问题:
“陈总,你说的这笔百亿资金的稳定性,能不能支撑全年高强度、多线并行甚至可能垫资的基建运作?第二是拨付效率,尤其是在面对材料商、民工工资这些刚性兑付压力时,是否能做到快速响应?基建领域,现金流是命脉,周转不畅一次,信誉就可能崩盘。”
陈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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