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道理。
但是还是那句话——
大家一天上班上学都已经够累了,谁他妈有功夫成天听你讲道理?
一年三百六十四天都在被教育,好不容易临近春晚想看个喜剧放松一下,结果喜剧也给你整个喜头悲尾,让你是笑不开心,也哭不出来.
春晚是看不下去,大家寻思看本书放松,想乐呵一下,结果看个书你还要教育我,看个书你还要给我讲大道理?
“正是由于国内文学说教意味太过普遍,所以传统文学的销量才提不起来,也就没有达不到那么大的影响力.”
前往酒店的路上。
江海分析着自己对于传统文学的看法:
“你看日本文学就和我们截然相反,不管是推理还是恐怖,他们都是以故事本身为主,只要故事本身足够精彩,甚至可以抛弃掉一定的合理性和文学性,所以他们的书才能在国外这么受欢迎.” 江海的分析,不无道理,大家也都懂。
但是
你要让这样一群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抛弃掉自己已经熟悉了半辈子的文风
去和国外作者比拼脑洞?
去和国外作者比拼想象力?
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宜?
“我不这样认为。”专写散文的诗人兼作家迟子建,对于江海的发言,表达出了自己的观点,“文学,不应该取悦任何人,作为作家——”
“我们能做好的就是写下自己笔下的每一个文字。”
“至于说书籍是否畅销,文字能不能打动别人?”
“这些,我觉得不应该在一位文读书人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们不需要取悦任何人,我们只需要取悦自己.”
江海,属于是新派作家,新派作家的观点就是应该以市场为导向,写出一个精彩的故事,为了写出这个精彩的故事,应该摒弃掉无病呻吟的大道理,开始从【讲道理】去朝着【讲故事】本身延展开来。
就比如说东野圭吾的《白夜行》。
在比如说贵志祐介的恐怖《第十三种人格》。
为什么别人的故事能够畅销于世界?
其本质的内核,就是因为别人的故事足够精彩,没有那么多令人反感且内容繁琐的大道理.
可以诗人迟子建为首的老牌作家,却认为文学不应该取悦任何人,所谓文学——
就应该是清高的。
就应该是不被世人理解,孤芳自赏的。
“我不认为繁琐就是一件坏事。”秉持着老派文人的骄傲,迟子建也是说出了自己的道理,“你看《红楼梦》,当初不也不被清朝的主流文坛所理解?可像现在呢?”
“它不照样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四大名著?”
“酒香不怕巷子深,好作品就应该是远超时代,就应该不被这个时代人所欣赏的,经典之所以能被称之为经典——”
“就是因为它需要时间的沉淀,你应该多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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