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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在心底冷笑,‘明明骨子里是个再直白不过的、渴望征服女人的男人,为了攀附权势,巩固自身地位,竟不得不压抑本性,雌伏于另一个男人身下,扮演这令人作呕的宠妾角色……真是难为他了。’
倒是她身旁的秦培风,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张,一副世界观受到剧烈冲击的模样。他极其困难地转过头,用气声对颜惜夕结结巴巴地道:“他、他……这人不、不是喜欢女子的么?不然之前也不会对你下那种药……可、可可可这……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颜惜夕看着他这副纯情又震惊、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原本因这场面而压抑的心情竟莫名松快了些许,甚至觉得他这副模样越发地可爱起来。她忍不住微微凑近他,带着一丝戏谑,用极低的声音笑道:
“秦大老板,看来……你还是世面见少了啊。”
秦培风被颜惜夕调侃,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但很快眼神便恢复了往日商人的冷静,他极低声地问道:“那……依你看,我若是趁现在这个机会,插进去提撤资锦绣阁的事儿,是不是显得十分……不智?”
颜惜夕闻言,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更低,语气却极为严肃:“何止是不智!简直是自寻死路,往刀口上撞!你看看这场面,这是谈正事的地方吗?你现在提撤资,无异于是在打那位‘主子爷’和胡荣安的脸,揭他们的底!今晚什么都不要提了,我们能全身而退,就已经是万幸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寡言、气质冰冷的苏挽秋忽然开口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却带着一丝请示的意味,看向主位的面具人:“主子爷,青州府新来的那个颜知府,颜惜夕,似乎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下官查知,她……好像是京中谢司言亲手提拔上来的人,不知您……可否知晓此事?或有何示下?”
她这话问得颇为直接,似乎想借此机会探探上头对颜惜夕的态度。
那面具人尚未有任何表示,一旁的转运使胡荣安脸色先微微变了一下,似乎觉得在此等“欢愉”时刻提及政敌颇为扫兴,连忙笑着打圆场,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哎哟我的苏大人!今日这等风月怡情的良辰美景,提那个不知趣的晦气人做什么?没得扰了主子爷的清兴!她谢司言的手再长,眼下也伸不到咱们青州的地界来!喝酒,喝酒!”
他一番话,顿时将苏挽秋晾在了那里,弄得她有些下不来台,脸上那惯常的冰冷表情似乎也出现了一丝细微的裂痕。
同知贺成蕴最是擅长察言观色、缓和气氛,立刻适时地转移了话题。他脸上带着一种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略显猥琐的笑容,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临近几桌听到,对苏挽秋道:“苏大人,既然主子爷无意于此,您看……今晚这两位绝*美人,您不妨就挑一个带回房中去,‘侍寝’吧?也好让她们好好‘伺候伺候’您,解解乏不是?”
他此话虽像是压低声音说的,但却清晰地落入了内力深厚的颜惜夕耳中。
“侍寝?!”颜惜夕正拿起一块苹果想要压压惊,闻言惊得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果肉瞬间卡在喉咙口,噎得她顿时面红耳赤,剧烈地咳嗽起来,幸亏秦培风及时在她背后拍了几下才缓过气来。
她内心已是惊涛骇浪:‘不是吧?!我难道是穿到了什么……同志的国度吗?难道这位整天板着脸、性情冷淡的上司苏挽秋,竟然是个……蕾丝?!’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下意识地看向苏挽秋,却恰好捕捉到贺成蕴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极其残忍戏谑的神色,再扫过周围其他几位官员脸上那并非羡慕、而是带着几分惋惜和看好戏的神情——
颜惜夕瞬间就明白了!
这所谓的“侍寝”,绝不是什么香艳的美事!
贺成蕴这话里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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