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浅表神经,另一端则贴在了控制发声的喉返神经上。
一条简陋却有效的“逆向反馈通路”,构建完成。
他不再试图阻断那个声音的输入,而是反其道而行之。
缺氧状态解除,低语声再度响起。
但这一次,沈默没有理会。
他只是静静等待着身体下一次的“叛逆”。
当他的腿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轻微抽筋时,那微弱的生物电信号瞬间通过导线,被转化为一道特定频率的震波,逆向注入了样本罐中的灰质团块。
嗡——
罐中的灰核剧烈震颤了一下,表面那层光滑的薄膜上,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浮现出一行由荧光染剂构成的、扭曲的新字。
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判决,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宣告。
那行字写着:
别唤醒它。
那语气,不是威胁,是求救。
沈默的心脏,在被“格式化”了整整一天后,第一次,漏跳了一拍。
当晚,实验仍在继续。
他需要更强烈的、更根本的“生命噪音”。
在苏晚萤和小舟惊愕的目光中,沈默走到解剖台边,像是脚下不稳,身体猛地一歪,额角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金属台面上。
一道血痕瞬间出现。
尖锐的、不容置疑的疼痛,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就在疼痛信号抵达大脑皮层的瞬间,沈蒙感到自己身体里的某个东西,在尖叫。
那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声音,而是一种更原始的、直接在他所有神经末梢上同步炸开的痛苦共鸣。
寄生体像被泼了浓硫酸一样,剧烈地翻腾、蜷缩。
他忍着剧痛,稳住身体,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下一行字:每一次真实的痛觉,都会对寄生体产生类似“灼伤”的应激反应。
原来如此。
沈默缓缓抹去额角的血迹,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种近乎残忍的明悟。
原来你怕的不是沉默……
是你装不像一个真正活过的人。
窗外,月光如水银般洒落进来,照见他映在玻璃上的影子。
那影子的嘴角,正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比他自己此刻感知的,要多出了0.7度。
他的目光越过自己的影子,投向墙上挂着的一面巨大白板。
上面贴满了过去所有案件的资料:离奇的尸体照片、无法解释的现场勘查图、矛盾的证人证词……
过去,他将它们视为一个个孤立的、待解的谜题。
但现在,他看着这些散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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