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这是不世之耻,如果袁督师不死,天下岂能易主,让满洲铁骑入主中土?也许是天数使然,非人力可为也!
她为一派掌门,自非泛泛之辈,见袁承天出手既凌厉,心想:自己可不能当着弟子的面出乖露丑,否则何以做一派掌门。她并不取背后的轩辕长剑,因为在她看来那样纵然胜了,也是胜之不武,不是江湖所为,她要以自己的真实本领与这袁承天一较高下,以显示自己的本领!
所以他见袁承天的“乾坤一指”指力非凡,如果被他击中只怕非受重伤不可,所以自己应变之余也应小心在意,不可惶张行事。袁承天见她不就范,心想此处不宜久留,如果时间一长不但清心伤情加重,只怕危及性命,更兼会惊动此地有司衙门,那么便多所不便,所以不能恋战,只宜速战速决。他觑准一个机会,右手食、中二指并拢点去,一道劲风如飞而至,竟将这女子衣衫击穿。这女子见状也是骇然一惊,便在这当口袁承天觑准时机,身子欺近,快如闪电已探手将那轩辕神剑物归原主,又自到了自己手中,然后插与背后,又将清心负在背后,又扯下自己衣服将她缚牢,然后回手一掌不让敌人靠近,一脚踹开塔上的木窗,竟凌空跃下。这下动作实是惊人,因为此时六和塔距地面也有二十丈之高,纵是当世绝顶高手,只怕也不能安全落地,而袁承天竟艺高人胆大,纵身跃下,毫不犹豫。便是越女剑派门人弟子见了也是咂舌不下,一齐拥到窗边,探头张望,看他死活。
只见袁承天背负清心格格如那御风而行的仙子,因为他提气吸胸,将一身的真气运入膻中穴,然后游走四胶百骸,处处透着轻灵,在下落之时他左右张开身上衣衫,仿佛一只大蝙蝠,可以减少下坠之时,更兼他在下坠稍快之时便左足轻踩右脚,以期借力上升,减少下落的速度,如此左右换之,便将下落疾速减为缓慢,下面是树木茂密——也正是如此袁承天便冒此一险,否则他纵是再胆大也不会孤身冒险,那样岂不累及二人性命?
塔下广场之上的越女剑派女子见袁承天从六和塔一跃而下,人人也都是惊诧不已,料知与掌门起了纷争,否则也不会以身犯险,跃下高塔。塔上越女剑派掌门见这袁承天逃出生天,气得真打跌,因为轩辕神剑得而又失,又回到了袁承天手中,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能不气人,所以一声呼哨传令塔上众弟子劫杀于他,决然不能让他走脱。袁承天虽可从塔上一跃而下,而这位越女剑派的掌门人也无有此胆识,她还要一层一层下去,这样便慢了些。待到到了塔下广场,不见袁承天踪影,也不见众女弟子,正迟疑间只见弟子们铩羽而归,说是不敌袁承天还是让他走脱了,请掌门惩罚。她气得柳眉倒竖,呛地一声拔出腰间长剑,本意发作,可是想想又送回鞘中,心想:这也怪不得她们,因为这袁承天不是易与之辈,自己有时都耐何不了他,又况且她们。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四下派人侦查,一有消息便来禀告,那时再拿他不还?不怕他上天入地!”
韬光庵在北高峰之山麓,悬崖结屋,势如凌空,最为险峻。庵后有洞,洞旁则建有木楼,正对着钱塘江,这钱塘江之尽头便接通大海,古人每每于此扬帆出海,观那瀛洲之烟霞不灭之胜景,有时寻那海外仙山,欲求长生不老丹!这终究是虚枉之极,试问世上之人谁人不死?
这处所在寻常之人极难寻到。袁承天此时正在为清心打通她体内紊乱的经脉,让它们回归正常。过了盏茶功夫,脉象平稳,在生死关口去了又来,只是目下她体力极是虚弱,不可再受惊扰,否则只怕有死无生。袁承天知道这还不行,又去城中药铺抓药,只是问遍城中所有的药铺,也无徐长卿和胡王使者这两味中草药。这徐长卿又名石下长卿,生长于太山及陇西,三月采,而江南不常有,也许是此缘故,所以江南药铺少有;而那胡王使者,又名叫作独摇草,只所以得名,乃因为此草有风不摇,无风自动,所以叫做独摇草。生于雍州和陇西西安二地,二月采用,这些都是本草经上所载,这两味中草药是治疗清心体内的淤伤之草药必不可少,怎奈这杭州城中却偏偏没有。
袁承天心想不对,药铺之中怎么会没有这两味中草药?实在让人生疑,莫不是越女剑派让城中所有药铺的这两味草药买去,要至清心格格于死地,也未可知。他便又向路人打探这越女剑派的所在,可是路人听了都是茫然失措,不知所以,看来这门派一向行事诡秘,不为人知,要找也非一时之功,可是目下清心却等不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两这味草药,否则清心性命忧矣!
他百无聊赖地走在杭州城中青石大街,忽见有二名越女剑派女弟子仗剑向城西而去。他心中一喜,便悄悄地尾随。只见这两名弟子一路向山上而去,经过一片茶林,只是现在不是采茶时节,所以人迹罕到。袁承天一路跟随,不觉登上山腰,这杭州的山势秀丽有余,险峻不足,难以与华山相提并论,更遑论昆仑山脉,更不在话下。
袁承天再抬头见那二名弟子消失在一片竹林之中不见了,心想:看来越女剑派定在此处。他踏步入内,只见竹林寂寂无声,深处正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