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更人总部。
连绵直上的石阶前。
南宫清柔背靠大门立柱。
明亮眼睛瞧见远处慢悠悠骑马而来的徐九凤,银牙紧咬。
明明老早出了京兆府,却等到现在才回来。
害她像个傻子似的,站在门口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
“小柔,干嘛这么看着我。”
少年白马,微风徐徐。
一路来,着实好好放松了一番。
“你再叫!”
南宫清柔目光冷视,按照往常早一鞭子过去。
可想起徐九凤宁愿被关进大牢,也要先照顾那些流民的行为。
这个人...还算不错。
将马交到杂役手上。
徐九凤才回过味,茫然的看过去,“你鞭子断了?”
也只有这个可能,要不然习惯的鞭子早该飞来。
“皮痒?”
南宫清柔扭动曼妙身躯,几斤胸怀晃动抓眼。
露出藏在背后的长鞭。
“嘿,转性了?”
徐九凤慢走过去,开个小玩笑。
“那些流民其中一大半我给送到城外的郊区开荒了。”
“剩下的,有几个愿意卖一份力气,当了杂役。”
“其他的都在城里各个地方,找到了一份能活着的差事。”
南宫清柔语气缓慢,心情没多好。
徐九凤静静聆听全程。
“哎!~”
最后他叹出一口气。
“救不完的!”
抬头望天,徐九凤吐出一句。
之后两人谁也没继续说,走上中庭浩气楼。
瞭望台前,案台内。
儒雅清俊,沉息内敛的魏公,身着绣有繁复云纹的天青色长衫。
乌发用玉簪束着,双眼含笑看着进来二人
“魏叔。”
有南宫清柔在,徐九凤稍微端正些态度,不那么无拘无束。
“还知道回来...”
放下常年看的书,魏公观察好几眼。
确定徐九凤气息平缓,温怒开口。
“魏叔,计划赶不上变化,临时有事...”
徐九凤耷拉低头,乖乖认错。
“义父,人我带到了。”
南宫清柔说完,直接走出门,顺便也把门给关上。
“嘿嘿,魏叔那啥,你别生气...”
没有外人,徐九凤随意坐到魏公对面,“平远伯的案子...”
“交给你办。”
话落,魏公从案台下面抽出几张纸,放在身前,“看看。”
拿过来看了几眼。
“魏叔,这个不行。”
徐九凤手中是已经签好字,提拔他当金锣的文书。
只要他现在签名,盖手印。
明天许银锣就变成徐金锣。
“???”魏公叹道:“原因。”
“监正老...师父说过,我不能进皇宫。”
监正老头从收他当弟子的时候,就特别嘱咐他。
绝不能进皇宫。
问了理由,老头选择做谜语人,不告诉他原因。
“监正真这么说?”
忽然咻的一声,魏公整个人化成一道光,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头,你干什么?!”
整个京城能让魏青衣忽然消失的术士,只有高坐观星楼的监正。
任由徐九凤呼喊,监正也不回话。
观星楼,八卦台。
仙风道骨的监正,将一碗热茶送到魏公手边。
“监正,彦祖为何不能进皇宫。”
魏公想提拔徐九凤,却被奇怪的理由阻挡,自是想要个说法。
“灵龙和彦祖的气运相冲,不能待在同一个地方。”
“他要是成为金锣,会时常出入皇宫。”
监正也不继续当谜语人,说出原因。
“!!!”
端起茶杯,魏公瞳孔瞪大。
做为皇帝手中的刀,他了解灵龙。
那是皇室象征。
和灵龙相冲,意义上也是和皇室相冲。
这要是被皇帝知道,绝对的杀头大罪。
“我明白了。”
魏公站起身微微作揖,“多谢这些年监正大人对彦祖的照拂。”
“讲到逆徒我就来气。”
监正温怒看去,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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