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目送马车离去。
等到一定距离。
许七桉再也憋不住内心的振奋。
不枉费他刚才疯狂转动脑子。
这根大腿抱定了!
“大哥,刚才徐大哥是说让你和爹一起去打更人试试。”
许新年沉浸在轰鸣闪电的脑海里,迟迟醒来。
回味方才大哥刚才有意跟他说的美话。
终是知道,大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错。”
一把揽住好兄弟,许七桉得意望天,“辞旧,大哥干的好行吧。”
“太行了。”
许新年用一副第一次认识的眼神看去,“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
“哈哈...,我以前是不想动脑。”
“经历过这次事情,我决定要好好拼一把。”
揉揉鼻子,许七桉随便编出一些话糊弄过去。
此刻大佬门口,走出一家四口。
“宁宴,辞旧!”
劫后余生的许平志,心情澎湃。
本以为全家这回难逃大难,没想到居然柳暗花明。
再次看到儿子和侄子。
四十左右的中年汉子眼眶发红,饱含泪水。
大步向前,想给许家两兄弟抱在怀里。
好好释放一下心中郁闷。
“二叔,这么多人看着呢。”
“爹!”
“哈哈,我这不激动嘛。”
许二叔尴尬的松开两人,看到心肝宝贝没出事,比什么都重要。
“对了,你们出来的这么早,有没有看到我们家的恩人。”
在周围找了一圈,没看到符合狱卒说的银锣打更人。
许平志还想好好感谢一下,毕竟是全家性命。
“你说徐大哥啊。”
许七桉说到这里,嘴角得意,“我们看到了。”
“辞旧,你大哥在得意什么?”
许平志推了推许新年,对侄子得意的态度十分无语。
“爹,你还真得感谢一下大哥。”
随后许新年将许七桉如何讨好徐九凤的过程详细说了一遍。
“宁宴...”
“二叔真得好好感谢你,帮我实现了梦想。”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徐大人,要不等下就去?”
许平志一直想加入打更人,奈何没路子,还被骗过几百两银子。
现在掉下这么一个大馅饼,像做梦一样。
“二叔,你这太急了。”
“怎么也要先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再去。”
许七桉直接摇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闻言许二叔连连点头,“说的对,还是过几天再去。”
“行啦行啦,先回家。”
“一直待在大牢门口,不好!”
作为许家真正的掌权人,李茹一开口。
大的小的都乖乖听着,往家的方向赶。
京城繁华。
热闹街道车如流水马如龙,两侧商铺店面,望子招牌随风猎猎狂舞。
骑在马上,再看这座百年古城烟火。
徐九凤莫名回忆少时年华。
当初这条街道,他来来回回走过无数遍。
“东南形胜,五洲都会,京城自古繁华。”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回忆起前几天围在他大门前的那群流民。
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天有没有找到活计生活下去。
“后面呢?”
平阳郡主初闻徐九凤吟诗,也觉稀奇。
相识多年,可没看他读过一本大儒著作。
权当他是想吟诗感慨这些天的遭遇。
然而细品回味,居然觉得很好。
若是徐九凤看出郡主心中所想,必定大笑。
这不手拿把掐,借鉴白嫖王柳永柳大哥的诗词,那还能差。
“哪还有后面。”
徐九凤耸耸肩,轻夹胯下马,“抒发完心情就没了。”
“我还是今天才知道你会作诗。”
平阳郡主鼓着红通腮帮,大眼睛咕溜溜地转,盘算着什么。
“会的不多,就一点点...”
徐九凤大拇指和食指捏出指尖宇宙笑到。
随后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仔细观察周围路况。
平远伯还没被彻底按下去。
需要时刻提防那老小子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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