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前晚大哥给他们包指头的毛巾,包着一个红包。大哥接过来,一反把东西埋在土里的习俗,像扔垃圾般地扔进河里。
唐津那边,算是给了一个面子,可是不可能就此罢休。果然,赌场里的那件事成了导火线,从那晚开始,接二连三地发生故意找磕儿的事情。
这种情形持续了大约十天,一直说着“这一刻闹起来,定输,忍耐下去吧”这一类话的老板,终究也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这一天傍晚,大哥在染屋町家里的木板廊子上坐着,茫茫然地看着后院的当儿,忽然把熟悉的毛巾朝我一抛说:
“这两三天里就可以,送过去吧!”又说:
“还有阿次,有个人,请你去做
掉····…“
他背过身子,若无其事地说。那嗓音,和阿际在逆缘桥头擦身时的一模一样。终于来啦!陡地.阿际那白白的体肤掠过了我的脑际。
“为什么不问我想杀的是谁?”
“难道你晓得?”
“不.......”
大哥回过头,盯了我一阵。“你当然不会晓得啦!因为我要请你做掉的是老板。”
“老板··…唐津的?”
我太意外了,不禁反问了一句。我还一直以为目标是略原际。
“才不是,把唐津的干掉,又有什么用?”
大哥继续说出来的,更让人出乎意料。
“是咱们的老板——萱场辰藏。唔,明天晚上就去下手好了。”好像要预卜明天的天气般,大哥抬头看着屋檐那边,好像就要下雪的鼠色的冷冷天空。第二天,傍晚起开始下雪。还是秋末,比往年早来的初雪,已把夜幕染成一片白色。当我在组里和五六个伙伴缩着肩膀玩骰子的时候,大哥过来说:
“阿次,有点事,到荻绪町去跑一趟吧!”
这种下雪天,到获绪町一个来回,大约要两个小时——换一种说法,“事情”将在我外出的时候发生。
出了玄关不久,老板带着番代回来了。老板看不过这两三天来唐津的人的做法,到对方那边直接谈判去了。结果好像不尽如人意,老板的脸上透着疲惫。
八点——好像和事件的发生有密切关系似的,雪忽然下大了。雪的白刃无声地切割着夜晩的街道。
出去玩的小斯隆二飞奔进来大喊:
“糟啦!唐津的家伙,在'岛'酒店.···..…”
几天来,每到这个时辰就有人跑回来说同样的话,因此没有人再担忧什么。番代镇静地说:
“全部跟过来。
组里的伙伴们全部跟上去了。大哥也要去,却被番代阻止住。
“贯田,你还是不要露脸吧!”
不用说是考虑到了赌场里发生的事儿惹恼了唐津,才会有这样的安排。
组里只剩下大哥和阿慎大姐头两人。大姐头想进里屋,大哥把她叫住,就在玄关站着聊了一会儿。
等到整个屋子被雪封冻住,静寂结成冰,占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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