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酱缸里的香
一、杂货店旁的淑琴酱菜铺与带酱香的指尖
酱巷社区的 “便民杂货店”,总在清晨飘着糖糕的米香与浓郁的酱香 —— 那是隔壁 “淑琴酱菜铺” 飘来的,像揉碎的味觉记忆裹着老日子的温度。我守在摆着暖炉的柜台后,每天早上 5 点,准能看见那个印着 “淑琴酱菜铺” 的帆布工具袋出现在巷口,袋面泛着洗旧的深灰色,边角用细棉线补了七道补丁,针脚密得每厘米能藏 7 针,是林淑琴怕磨坏 1970 年代木质翻缸勺特意缝的。她总走在巷子内侧的青石板路上,会绕到铺门口的老酱缸旁站两秒(陶制酱缸泛着深褐釉色,1958 年父亲买的,缸沿刻着 “林家酱坊” 四个字,磨得光滑发亮,缸壁还留着经年累月的酱色痕迹,风一吹就飘出咸香交织的酱香),左手攥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 “今日腌菜清单”,右手轻轻扶着袋口,像护着满袋的酱香珍宝。
“淑琴酱菜铺” 是老酱坊改造的,门面还留着当年的木质门框,上面刻着 “1958”—— 是林淑琴父亲开酱坊的年份,也是她第一次帮父亲翻酱缸的开始。门楣上挂着串晒干的辣椒串,风一吹就 “哗啦” 响,是 1980 年父亲从山东带回来的,“辣椒串驱潮,还能让酱菜香更浓”。推开门的瞬间,最先闻到的是酱曲混着腌菜的气息 —— 父亲 1980 年代囤的春季麦曲装在粗布包里,泛着浅黄的光泽;柜台上摊开的 1985 年母亲的酱萝卜秘方油纸本,纸页上还留着父亲当年滴的酱渍,字迹被浸得微微发蓝,林淑琴总说 “这味是巷里的安心味,当年街坊来打酱菜,一进门就说‘淑琴,你家这酱香,还跟我小时候配粥的味一样’”。
屋里的光线总调得偏柔,天花板上挂着盏 25 瓦的暖光灯泡,罩着个旧磨砂玻璃灯罩,是 1970 年代的 “上海牌”,林淑琴说 “强光会让酱曲受潮发霉,还会让腌菜失水变柴,暖光护曲,也护着看酱色的眼睛”。正中央的木质腌菜架,是当年父亲从山东酱坊定制的,架杆刻着 “1958-2006”—— 是父亲酱坊运营的年份,木杆被酱菜坛子磨得发亮,上面还留着常年挂坛子的浅痕,是 40 年腌菜留下的,林淑琴总说 “这些痕是酱香的脚印,不能磨掉,磨掉就像丢了当年翻酱缸的细微声响”。腌菜架旁,1973 年的陶制酱缸稳稳立在青石底座上,缸口盖着块粗棉布(1985 年母亲缝的,上面绣着 “林家酱” 三个字,布边磨得发毛),缸旁摆着 2 把木质翻缸勺:大勺长 60 厘米,勺头宽 15 厘米,用于翻拌酱缸里的腌菜;小勺长 40 厘米,勺头宽 8 厘米,用于捞取坛子里的酱菜,勺柄都缠着淡蓝棉布,是 1985 年父亲怕她握滑缠的,棉布上沾着点酱渍,却依旧贴服,握住时能感觉到木质的沉实与酱香的余温。
腌菜台上摆着三样 “酱香印记”,每天林淑琴都会先逐个用软布擦一遍,动作轻得像怕碰醒沉睡的酱曲:
父亲传的制酱工具与未完成酱菜:1970-1980 年代产的工具装在深棕色牛皮盒里,盒面印着 “山东酱坊工具行”。里面除了翻缸勺,还有 3 块季节酱曲布包(春季麦曲布包印 “麦香浓,腌萝卜”,夏季豆曲印 “豆味醇,腌黄瓜”,秋季米曲印 “米香淡,腌花生”,1980 年父亲定制的,布包边角用棉线缝了加固)、2 个陶制酱坛(大坛装腌菜,小坛装辣酱,坛底刻 “林家酱坊”,父亲标 “陶坛透气,酱菜越存越香”);未完成的酱菜放在酱缸旁,每样都贴着手写便签:1985 年母亲的酱萝卜(半缸白萝卜条浸在酱里,父亲写着 “淑琴,这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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