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手这么凉?”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久未言语的沙哑,钻进凌紫月耳朵里,又顺着那根被按住的血管,爬遍全身。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让她腿软的酥麻。
他的指腹没有移开。
反而顺着那道血管的走向,若有似无地,轻轻摩挲了一下。
那触感,比这早春的风更凉,却比最烈的火更烫。
凌紫月猛地垂下头,连呼吸都停了。
凤渊这才不紧不慢地拈起一块桃花酥,放入口中。
他吃得很慢,很认真。
没说好吃,也没说不好吃。
可这个动作本身,对他而言已是恩赐,对凌紫\"月来说,就是世上最动听的赞美。
她强压下擂鼓般的心跳,生怕再待下去会当场昏厥,急忙指着那棵枯树,转移话题。
“凤渊哥哥,你看那棵树!真的活过来了!”
她想与他分享这份喜悦,这份希望。
凤渊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目光在那点新绿上,停了一瞬。
随即,视线又转回她脸上。
他看着她那双被惊喜点亮的,满是生机的眼睛。
那份纯粹的,不掺杂质的喜悦,似乎也感染了他。
他忽然问。
“想看它开花吗?”
凌紫月愣住了。
开花?
这树,才刚冒出一个芽。
要开花,至少也要等到来年。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太过天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尖。
凤渊没再说话。
他甚至没有起身。
他只是看着那棵桃树,随意地,抬起了一根手指。
【就让你高兴高兴。】
他心里想着。
【也让那个女人看看,她当年亲手扼杀,弃如敝履的东西,如今,是我随意就能赏给旁人的风景。】
他凌空一点。
下一瞬。
那点嫩绿,以一种违背天地法则的速度,疯狂抽长!
嗤!嗤!嗤!
无数带着绿叶的新枝,从死寂干裂的树皮下,悍然撑爆!木屑四溅!
粉嫩的花苞,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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