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暗自安慰自己,日后待修为深了,或许这门小术,也能生出些别的妙用来。
到了晚饭时分,一家子在餐桌上聚齐。
姜义也不多废话,自怀中取出白日里誊录好的那份纸页,递给了一旁的姜钦。
“钦儿,这是份名目,你瞧瞧。”
姜钦接过,展开细看,只见上面罗列着朱砂、狼毫、黄纸等一应物事。
只是后面注着的要求,却与寻常书写用的颇有不同。
姜义等他看过一边,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照着这上面写的,去采买些制符纸、制符笔的材料回来。若是能寻着种子,便在村里辟块地,自家种些,日后也好便宜取用。”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姜钦身上,又添了一句:
“另外,你多留心些,看看古今帮里头,有无手巧心细的匠人,能学这制符纸、制笔的手段。”
“这都是些最低等的符纸,只要材料合用,制法也不算繁复,寻常人也能做得。帮里如今也算是人才济济,想来寻几个能上手的,问题不大。”
姜钦自是应下,将那纸页好生折了,贴身收进怀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堂中气氛正酣。
姜义这才不紧不慢地放下筷子,身子微微前倾,凑到那扎着总角的小曾孙女面前。
明亮的老眼里漾开一丝笑意,压低了声音,像是要说什么秘事:
“小涵儿,太爷爷给你变个戏法,好不好?”
小丫头闻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顿时亮了。
姜义也不多言,只当着众人的面,将案上自己那只饮尽了的白瓷酒盏信手拈来,在那宽大的袖袍前,不疾不徐地轻轻一晃。
再摊开那只布满岁月沟壑的手掌时,掌中已是空空如也。
满桌的喧闹,为之一静。
随即,便是满堂的啧啧称奇之声。
尤其是那小曾孙女,更是“呀”地一声,一下子扑到姜义怀里。
一双小手扯着他那宽大的袖袍来回翻看,嘴里嚷着:
“藏哪儿去了?太爷爷,这是什么仙法?”
姜义只是朗声笑着,轻轻拍了拍小丫头的背,目光扫过桌上其余几个同样满脸好奇的孙辈,缓声道:
“这算什么仙法?不过是些入门的小玩意儿。只要你们好生修行,莫要偷懒,日后也能有这般腾挪变化的手段。”
一番话,说得家中后辈眼神发亮,连扒饭的动作都仿佛多了几分力气。
姜义此举,自然不单是为了在小辈面前炫技逗趣。
一来,是叫家中这些后辈瞧瞧,这修行路上,并非只有枯坐苦熬,亦有这般玄妙,也好激励他们用心向道。
二来嘛……却是专门做给那小孙儿看的。
他余光不着痕迹地一瞥,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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