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也正是自从亲身体会了这炼精化气的门道,姜义便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自家婆娘身上。
他自己这关走得艰难,自是不愿她将来也遭这番罪过。
毕竟,这修行路,越是往后拖,那身子里的浊气便积得越沉,日后要洗练干净,须得花上十倍百倍的工夫。
如此不紧不慢地过了几日,祠堂里那炉香,又被点燃了。
姜亮的身影应念而现,先传来了大孙儿那边的消息。
“锋儿那边,事已妥了。”他语声平平,“鹤鸣山那边,已允了他以外出历练的名义,携妻儿同往西海暂居。”
说罢此事,他话音一顿,接着道:“爹爹要的法术,孩儿也讨来了几门。”
“只是如我先前所料,大多是些符法。毕竟底下那些阴差,生前道行有限,若无符箓为凭,也使不出什么像样的神通。”
“不过其中,倒还真有两样不凭外物的小术,颇为实用。”
“一道是收纳方寸的法子,能于袖中或囊内置一处方寸之地,收纳些随身物事,省去许多负累。”
“另一道,便是土遁之术。虽遁得不远,也不快,但真遇着险情,往地里一钻,倒不失为一桩保命的良策。”
姜义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颔首道:“你这差事,办得得力。”
也不多言,只寻来纸笔,就在这祠堂的香案上铺开。
姜亮口述,姜义记录,将那几样符法与两门小术的法门,一一录下。
待小儿神影散去,他只将那纸页仔细折好,揣入怀中,回到屋后那灵池旁盘膝坐下。
此地灵机最是充裕,正宜钻研玄法。
这两门小术,本就是些入门的根基法门。
在他这已通晓气理流转之人眼中,倒也算不得如何复杂。
静心参详了不过数个时辰,便已理出了些眉目。
依着法门所载,引体内阴阳二气流转,循着一道玄妙轨迹在袖中一绕。
须臾,便觉袖袍之中,竟是缓缓开辟出一方芥子之地,能藏下数枚熟透的果子。
只是这开启与阖上,都嫌滞涩,念头转得慢了半拍,远不如探囊取物来得爽利。
而且必须触及吸纳之物,方可施法。
姜义心念一动,瞧见不远处林中,正有只灵鸡低头啄着草籽。
玩心忽起,抬手将其召至了过来,一手抱在臂弯里,试着将那袖口对准了那厮。
然而念头转了数遍,袖中那方寸之地也开了又合,怀中的灵鸡却浑然不觉,依旧埋头啄食,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姜义心头不免泛起一丝失望,旋即又自嘲一笑。
终究只是门小术,能藏些死物便已不错,还指望它能隔空摄物不成?
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也罢,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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