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的浓度为 Y,那么产生的'解决倾向'就遵循一个动态函数关系。”
罗恩开始在空中用魔力绘制公式:
“这是活跃的关系函数,就像反应速率不仅取决于反应物浓度,还取决于温度、压力和催化剂的存在。”
阿利斯泰尔沉默了几秒钟。
作为一个严谨的学者,他必须承认罗恩的逻辑是自洽的。
虽然依然对这种“艺术化”的研究方法持保留态度,但至少这不是完全没有依据的空想。
“确实是很新颖的观点。”他收起了测量装置:
“虽然我依然认为量化是一切研究的基础,但您的'关系论'确实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视角。”
这已经是阿利斯泰尔能给出的最高评价了。
就在气氛陷入微妙的平衡时,艾拉的轻笑声如清风般化解了空间中的紧张感。
“阿利斯泰尔,第一次见面就讨论这么深奥的问题,会吓到我们的新同事的。”
她微笑着上前,声音如同春日暖阳:
“罗恩讲师,旅途劳顿,我先带您去住处安顿下来,顺便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吧。”
她十分自然地接管了话题。
“那么就这样安排。”维纳德对艾拉点头:
“带他看看殖民地的核心区域,让他了解一下这里的具体情况。”
“阿利斯泰尔,你继续忙你的反应炉优化。
等罗恩安顿好后,我们再讨论具体教学计划。”
当维纳德和阿利斯泰尔各自离去后,艾拉的笑容淡了一些。
“别介意阿利斯泰尔那家伙,他对谁都这样。”
她一边带着罗恩走向学院外的花园,一边轻声解释:
“他从学徒时就跟随老师,这么多年来一直专注于技术研究。
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可以用数据和公式来描述。”
“但他绝不是恶意的。实际上,如果你的想法真的有价值,他会是最坚定的支持者。”
罗恩点点头,表示理解。
在学术界,这种保守与创新的冲突是永恒的主题。
阿利斯泰尔的质疑是合理的,甚至是有益的——它能够帮助新理论变得更加严谨。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一个开阔的露天广场。
这里是殖民地的核心生活区,聚集着各种不同种族的居民。
当艾拉出现在广场上时,几乎所有人都主动向她问候。
“艾拉大人,今天的天气真好!”
一个三眼族的母亲,抱着她的混血孩子走过来:
“小卡伦今天第一次成功预测了明天的天气变化,他想亲自向您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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