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罗恩能够感受到空气中的微妙变化。
阿利斯泰尔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从眼前年轻人的法袍、饰品、到魔力波动,每一个细节都被仔细观察和分析。
“拉尔夫讲师。”
他绕过一切客套,直接切入核心:
“我拜读过您的报告,关于'魂之交响'的理论确实……富有想象力。”
他皱了皱眉:“但我想请教一个实际问题。”
阿利斯泰尔从法袍中取出一个测量装置:
“您如何量化'绝望'这种情绪的'减五度音程'?其能量频率是多少魔姆?精神波动振幅的具体参数如何计算?”
他将测量装置举到两人之间:
“没有精确的数据,艺术性的比喻在炼金学中毫无意义。
情感或许很美妙,但不能推动反应炉,不能优化符文阵列,不能提升殖民地的实际效益。”
这番话,几乎将罗恩的理论定性为“无用”。
周围的空气变得紧张起来。
维纳德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学术交锋”,没有任何干预的意思。
艾拉在一旁轻皱眉头,显然对丈夫的直接感到担心。
但罗恩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
他看着阿利斯泰尔手中的测量装置,甚至嘴角还略带笑意:
“阿利斯泰尔副教授,您这个问题很有意思。”
罗恩并没有急于反驳,而是先认真思考了几秒钟:
“但我想先问您一个问题,您能用那个精密的仪器,测量出音乐的和谐与否吗?”
阿利斯泰尔毫不犹豫地回答:
“当然可以。通过分析声波的频率比例,我们能够精确判断任何音程的协和程度。”
“那么。”罗恩继续追问:
“一个完全相同频率的音符,在不同音乐语境中,会产生相同情感效果吗?”
这个问题让阿利斯泰尔微微皱眉。
他当然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同一个音符在欢快的进行曲中是胜利的号角,在哀伤的安魂曲中则是沉重的叹息。
“我们无法用尺子去测量音符的和谐与否。”
罗恩的逻辑更加清晰:
“我们是通过它与主音的关系来感知其意义的。参数固然重要,但决定其性质的,是'关系'与'倾向'。”
他轻轻合上自己的银怀表:
“'绝望'的参数并非恒定值,它取决于其渴望被'希望'这个'主音'解决的强烈程度。”
“当绝望的强度为 X时,如果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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