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竟然是断袖?
“我还真是不知……”林鹊声有些讶异。
她虽生于京都,却长在盛都,对这个所谓的五皇子几乎闻所未闻。
思忖片刻,她点了点头:“这样也好,省的我到时还得与他假扮夫妻恩爱,影响任务进度。”
云弋欲言又止,他算是发现了林鹊声这个坏毛病,听别人说话总是只听后半句。
罢了,王爷的感情他操什么心。
倒是林鹊声,待他如同亲弟弟一般,今后一别,恐怕就再难相见了。
思及此,云弋的表情有了几分凝重:“五皇子与王爷敌对,你身在狼窝,千万小心。”
林鹊声看着自己缠满纱布的双手,微微叹了一口气。
王爷此次为了这个明欢郡主,还真是把她往火坑里狠狠推了一把。
她只是不喜欢记仇,不是不喜欢报仇。
“马上要做五皇子妃,像我这样的小人得志,倒是明欢郡主,是该小心些了。”
想起这些年得罪过阿鹊的人的下场,云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确实,有什么好担心的,沈渊教出来的徒弟,只有害人的份。
三日后。
林鹊声独自启程,前往京都。
手伤尚未痊愈,便不好骑马了。
林鹊声坐在马车里,身边是路边随手买的小丫头,名叫春茗,正在给她喂果子。
“小姐,我们要去哪啊?”春茗眨巴着两个水润润的大眼睛问道。
“京都。”林鹊声答。
“小姐,为什么要去京都啊?”春茗又问。
“认亲。”林鹊声又答。
“小姐,认的是哪家的亲呀?”春茗再问。
林鹊声转头直勾勾地看向她:“春茗,你想活命吗?”
春茗呆呆地点点头:“想啊,当时就是因为奴婢想从那几个人牙子手底下活命,才拼死向小姐您求救的。”
林鹊声面无表情:“那你就把嘴闭上,再问东问西就杀了你。”
可怜的春茗遭受了小姐的威胁,黯然伤神,将果盘随手放在桌子上,掀起帘子转头看向了外面的风景。
林鹊声懒得理她,她习惯了独来独往,若不是手伤未好许多事情不方便,她也不会给自己买个看起来就不聪明的丫鬟。
不过一息的功夫,春茗又将头转过来了:“小姐……”
林鹊声睁开眼,目光沉沉如墨,望向春茗。
若是云弋在的话便能看出,此时林鹊声的表情,与沈渊生气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春茗被吓了个激灵,颤颤巍巍道:“不是……小姐……是……是那边好像躺了个人……”
林鹊声头有些痛:“躺了便躺了,关我们什么事?”
这地方多山匪,有被山匪打劫宰了的倒霉蛋数不胜数,若是长时间停留,怕是她们与车夫也要躺在这。
春茗微微侧开身子,让林鹊声可以看到窗外:“但那人好像是京城来的。”
林鹊声随意瞥了一眼,却愣住了。
“车夫,停车!”
还未等车停稳,林鹊声早以一个飞身而下,稳稳落在地上,身后春茗急吼吼地爬下来,嘴里还喊着:“小姐你慢点,你伤还没好呢!”
林鹊声目光已经落在了躺在地上的人身上。
是个少年人。
看着年纪不大,清秀俊朗的脸上沾满了血迹,额前垂下几缕碎发,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林鹊声顺着往下看去,这少年身穿玄色长袍,绣有暗银龙纹,腰上系着一支竹哨。
腰上被剑捅了一个血窟窿,渗出的血都把竹哨染红了。
春茗胆子倒是大,看林鹊声发愣,上前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小姐,还活着呢。”
林鹊声点点头:“还真是命大。”
春茗搓了搓手:“小姐,咱们救他吗?”
林鹊声淡淡地暼了她一眼,春茗了然于心,转身就往马车走去,一边道:“小姐的教诲春茗时刻谨记,不该管的闲事不要管,不该说的闲话不要说……”
林鹊声叹了口气,她与明欢郡主的默契都比与春茗的高。
懒得再与春茗细说,她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少年身上的伤。
多的是些杂乱的小伤,不打紧,唯有那处腰伤几乎能要了他的命。
若是以前,她只需拿阴阳针给他缝好便能救他一条性命,如今她的手已废……
唉,出师未捷,就得先浪费她一颗灵丹妙药。
“春茗,”林鹊声叫住正要折返回来的丫头,指了指马车,“我们坐的地方,底下有个盒子,里面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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