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天下无敌的寡头都一个个被收拾了。
没一点过人的气质和自信,怎么干得了这种活儿?
但还是有点吓人啊。
北川秀放下手机,一旁偷偷关注的梦子立刻凑上来问道:“亲爱的,是谁打来的电话呐?”
她很少见丈夫露出这种凝重的表情。
之前北川秀写《1Q84》被天皇面对面追星,梦子也没见他有多紧张。
“一个强得可怕的男人。”北川秀一字一句道。
见他不愿多解释,梦子便乖巧地握住他的手,轻轻靠进他的怀里。
北川秀抱着梦子,脑袋里思索着弗拉基米尔的真实用意。
阿廖沙自传体三部曲当年问世时,沙俄那边的反应可没那么大。
难道是因为作者是日本人,让他们不爽了?
不对。
要是因为国籍的问题,那北川秀写《童年》时,他们就该非常应激,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边倒的支持《童年》。
“到底是什么.”北川秀目光无意识地瞥向了桌边的挂历,那是以蛇喰丽写真集为蓝本制作的粉丝向周边,完工后,蛇喰丽也不管北川秀到底想不想要,自顾自签上大名就送了他一份。
挂历上,1999年5月9日这一串数字格外醒目。
等等!
阿廖沙自传体三部曲的前两部在原历史中,分别出版于1913年和1916年,那会儿正值第一次革命失败以及后来世界闻名的十月革命之间。
因为第一次的失败,沙俄国内开始盛行模仿西方资本主义制度,形形色色的“新型革命”充斥于思想界和文学界,整个沙俄的无产阶级文学都处于动荡不安状态下。
三部曲的前两部,高尔基赋予了它们极强的战斗精神,并对新的无产阶级文学创作方法的特征从理论上进行了许多探索,提出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观点。
依照这些观点写出来的《童年》和《在人间》既富有战斗精神,又兼具浪漫色彩,轰动一时,也激励了无数后来者。
因为特殊的历史背景,那会儿的一堆伟人都很喜欢高尔基的作品,并大力为其宣传和撑腰,这也是两部书里写了那么多敏感问题和现象,却始终没被封禁的原因。
今时不同往日。
90年代的沙俄刚经历了解体、重塑、政权变革等动荡事件,上面的高层肯定会以维稳为主。
这个时候有文学家站出来指出尖锐的社会矛盾问题,不是找死么?
《童年》的舞台聚焦在外祖父家中,还能以表现底层人民生活为由躲过审查。
《在人间》的舞台直接设置在偌大的下诺夫哥罗德市,就是沙俄的缩影,肯定会被着重审查。
最近北川秀一直在考虑怎么让《7月22日》顺利在西方世界出版轰动,完全忘记了《在人间》可能同样会让沙俄的一些权贵阶级不爽这事。
还好有弗拉基米尔突然出来背书,要不然没法出版,或者被删改的面目全非后连载,那他就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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