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齐驱,站在同一高度俯瞰当下的整个世界文坛。”
伊戈尔不是一个会随便说这种话的人,他给了《在人间》如此高的评价,说明这部在《童年》的基础上又更进了一步,无愧于“当代沙俄文坛第一”的称号。
意识到这点后,阿列克谢立即表示他会马上和出版社高层联络,看能不能把《在人间》的宣发资源等级提到最高。
当初《童年》见刊,《新世界》虽说诚意十足,但也没有把它列为最高级别的来对待,只是提高了北川秀的分成收益比例和版权买断价格。
如果提到最高级别,相当于《新世界》默认这部就是当下沙俄文学的最高杰作!
这倒也没什么,伊戈尔觉得《在人间》配得上这份荣誉,整个沙俄文坛也确实找不出比它更优质的纯文学作品。
但他还是拦住了火急火燎的阿列克谢。
伊戈尔认为《新世界》是否能让《在人间》见刊都是个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办公室里的弗拉基米尔听完伊戈尔的叙述后,忍不住低声问道。
他原本想先一睹为快《在人间》,没想到赶来的伊戈尔是故意用《在人间》的翻译稿来“诱骗”他见面,实际上稿子还是日文原版。
见到弗拉基米尔后,伊戈尔就把前因后果一古脑儿倒了出来。
说到他认为《新世界》不一定能让《在人间》见刊时,弗兰基米尔终于又来了兴致。
“《在人间》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阿廖沙1871年到1884年的青少年时期生活。
这段时期他为了生活,只能一边与外祖母卖野果糊口,一边当绘图师的学徒、洗碗工、圣像作坊的工人等。
应该是详细查阅过资料,外加采风时做过这些工作,北川老师笔下的那个时代惟妙惟肖,风俗人情和典型特征都非常动人”
谈论起《在人间》,伊戈尔就有些止不住话匣子,赞美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宛如滔滔洪水般连绵不绝。
“那不是好事么?这种严谨而认真的创作行为更值得表彰和提倡啊,让我们的文学家们向他学习难道不好吗?”
弗拉基米尔越听越迷糊。
既然这那么好,为什么还可能没法在《新世界》上见刊?
“问题是,里有非常多的剧情聚焦在当时底层人民生活的严峻和黑暗上。
第一部《童年》,故事主要发生在外祖父的小作坊和家中,是以小见大的群像式写法,虽然有意无意书写着农奴制度改革时期底层民众的生活艰苦,但至少没有多少正面描写。
第二部《在人间》完全不同。
北川老师把故事的舞台设置在人来人往的下诺夫哥罗德,阿廖沙在这个‘人间’里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也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不平事’。
我能感受到,北川老师字里行间都在批判沙皇专制制度”
沙皇专制制度,是指莫斯科公国一种形式的独裁,在这个政治体系下,所有的权力和财富分布被沙皇一个人所控制,类似隔壁的封建制度。
但与隔壁不同的是,即便这个制度早已被推翻和取代,可沙俄国内还一直存在着大量支持它的拥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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