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直响,整理柴火的,抱着柴火飞奔往上跑。
沈乐长长叹了口气,点出一组人,开始准备骨粉。鸡骨,鸭骨,猪骨,羊骨,能收集到的,都去收集一遍。
只可惜牛骨不太好找,要多费点儿时间和力气。唉,其实沈乐心里,第一预案是牛骨,英国骨瓷用的材料也是牛骨……
收集来的骨头,分门别类,高温焚烧成灰,在这个过程中脱脂脱胶,去除所有有机物(这个就不必告诉雇工了)。
然后,把它们砸碎,磨碎,磨成尽可能细的骨粉,掺入釉料,开始重复烧透影瓷的过程!
一项一项安排好,沈乐退后几步,坐在屋檐底下。闭上眼睛,开始回忆青年刚才那一指,和清气流过眉心的感觉:
你不教口诀,你不教法术,我自己模拟!
我就不信我学不会了!
这些骨粉……这些骨粉,如果只是普通骨粉,随便拿点儿什么都能烧,那就谢天谢地。
如果一定要含有剧烈怨气,甚至可能附有残魂的骨粉,才能烧制镇魂俑,手里这一小包,真未必够用,我得找到合适的替代品!
沈乐凝神静气,默默调匀呼吸,默默把热流一点一点运起。
在瓷塔的记忆当中,他对热流的操控,比起现实中差了很多,磕磕绊绊,总是没法操控如意;
他必须小心操控,一点一点试验,才能在这个环境下模拟出法术。特别是,热流经过印堂——
这个穴道特别危险,特别脆弱,一不小心,就要重开的干活!
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直到雇工们收集了足够多的骨头,烧出骨灰,砸成骨粉,都没有构建成完整的法术。
没办法,起身开始制瓷坯,配釉料,一个一个上釉完毕,推进窑里烧:
“第一排是鸡骨粉,第二排是鸭骨粉,第三排是猪骨粉,第四排是羊骨粉,第五排是混合骨粉……以此类推,希望能够烧成透影白瓷吧。开烧!”
这一烧又是两天两夜。熄火,冷窑,艰难焦急地又等了两天之后,沈乐第一个冲进去,迫不及待地捧起一个匣钵,快速打开:
“呼……至少是完整的。釉色什么的,窑里看不清楚,要到外面去看……”
一个一个匣钵打开,一个一个瓷碗,瓷盘,瓷杯,被小心捧出,罗列在沈乐周围。
睡了一天一夜起来,沉疴尽去的良伯,比沈乐还要激动着急,颤抖着手,一件一件举起来看:
“这个釉色不对。”
“这个也不对。”
“这个也偏了一点。”
“这个……”
擦!
怎么回事!
是不是我的骨粉烧得不够透彻,磨得不够细腻?还要再砸碎一点,磨细一点?
是不是我用的骨粉种类不对?应该用牛骨,或者别的骨头——总不见得逼我去用人骨吧!!!
是不是我控火有问题?同样的配方,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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