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下官拜见大宗伯!”
苏泽向殷士儋行礼,怎么感觉这位礼部尚书憔悴了很多?
殷士儋看了一眼苏泽,他憔悴自然是苏泽害的。
这些日子他都在钻研“义利矛盾论”,本来想要找出破绽写文章驳斥的,却发现这套方法论出奇的好用。
这自然让殷士儋更加难受了。
再套用苏泽一直以来的套路,他的奏疏,总能在一个“大义”的名义下,通过“利”来引诱所有人参与者,最终达成自己的目标。
也就是说,苏泽一直在用这套方法论来分析解决问题。
这不是更加验证了这套方法论的可靠吗?每月两疏,无事不允的含金量,朝中谁人不知道?
只不过殷士儋这些礼部官员,并不知道苏泽还有金手指在身,“义利矛盾论”不是万能的,就算是知道问题,分析问题,要解决问题还是要靠实干。
这也是苏泽对于这些理论不感冒的原因。
但是苏泽不喜欢,大明的读书人却爱的不行。
殷士儋看向苏泽,内心也十分的复杂。
这样的好苗子,怎么就拜入高拱门下?
当年自己做翰林院掌院学士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苏泽收入门下?
如果苏泽能为心学出力,那又是多好的事情?
也不知道怎么的,殷士儋脑海中闪过这些想法,但是他还是很快的将这些想法给挤出去。
事已至此,殷士儋只能看了一眼苏泽,然后用阴阳怪气的说道:
“苏翰林大驾光临我们礼部,不知道有何见教?”
苏泽见礼后说道:
“下官来礼部拜见大宗伯,是为了国子监预科生源的事情。”
殷士儋看着苏泽,这是来礼部嘲讽的吗?
苏泽却说道:
“陛下有旨意,要从寒门中选择有德有智的蒙童,选入国子监预科。所以下官想要请礼部学政官员帮忙,推举贤才入国子监预科。”
殷士儋都快要被苏泽气笑了,他没想到苏泽竟然如此厚脸皮,狠狠抽了礼部一巴掌,还要礼部帮他揉手吗?
殷士儋说道:
“礼部本就反对国子监预科的事情,苏翰林还是另请高明吧。”
苏泽却说道:
“大宗伯,为国育才,本就是礼部之职,陛下如此重视国子监预科筹办,难道礼部连职权范围的事情都不愿意做吗?”
殷士儋的脸色难看,苏泽说的没错。
可越是想越是别扭,以往礼部参奏别人,都是站在道德高地上对付别人,但是这一次苏泽反而是站在道德高地上的那一个,对着礼部疯狂的输出。
苏泽自顾自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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