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20岁的许成军在安徽文学界的舞台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2000年,许成军第一次获得罗尔夫朔克奖-哲学奖时,安徽籍作家季宇接受了美国记者的采访,他提到:
“1979年的中国社会其实既没有追逐天才的社会动力,也没有对应的条件,更不存在天才崇拜的土壤。但是许成军就这样的出现在了这个时代,以无比惊艳的方式出现在了安徽文学界的舞台上,很多人说他是这个时代的天才。但我却很难把他放在天才的行列,因为人文领域,天才也很难达到他的高度,当代中国就出了这么一个许成军,这一切的开始应该是那场研讨会,那会儿,我就坐在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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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讨会之后的几天,再也没有人来挑衅他这个明显被安徽文化界寄予厚望的未来之星。
倒是有不少人来和他讨论创作主题。
具有先锋性和实验性的短篇《试衣镜》也是讨论的重点。
对此,许成军大多抱着宽和的态度,把自己的观点尽量结合时代语境讲清楚。
其中,他偶尔参加一下周明、严震等人的讨论,大多数在听,少数发表一些观点。
他虽然在见识、视野上强于这个时代。
但是很多关于农村、关于创作的细节,他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地方。
在讨论中,她也受益匪浅。
除此之外,剩下的时间基本还是投入到了他的第一篇长篇里。
在这方面,前辈们确实也给了他很多的指点和帮助。
尤其是菡子,她亲历战场的经验,可以从作者的视角帮助许成军修成作品上一些剧情的谬误。
在此之中,菡子也给了他新作极高的评价。
认为这是一部有史诗感的战争题材。
这也让许成军稍稍放心。
但是他的第一篇长篇,确实给他自己带来了极大的难度。
这是长篇本身的性质决定的。
老舍曾用建筑比喻写作:“长篇?那是金字塔!但您得先学会烧砖。”
老舍坚持每日练习“碎片写作”:清晨记录茶馆伙计擦桌子的手势,午后描摹胡同口槐树投下的光影,甚至要求自己用三种句式重写同一场雨。
这些看似琐碎的练习,最终在《骆驼祥子》中化作暴雨冲刷街市的经典场景——那砸在祥子脊背上的雨点,正是经年累月观察的结晶。
许成军很难逃的过这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