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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在许成军的摸鱼中读过,他坐在最后一直在整理他的稿件,旁人看他,他就无视。
除非遇到喜欢的名人大家发言,他喜欢才抬头看一眼,听一会。
严格意义上来讲,青年创作研讨会虽然是没有严格时间限制和管理的,但大部分青年作者会参与全程。
一些作者可能会提前离席,但终归是少数。
所以,许成军在这次会议的姿态是独特的。
很多与会的青年作家会还报以各种态度偷瞄他。
有人认为是文艺创作者该有的姿态和风骨。
也有人认为这是故作姿态,不尊重前辈。
于是正在开展小组讨论,坐在季宇旁边的青年作家李思齐开口了。
“许成军同志,打扰一下,你的创作能力我们很认可,请问能发表一下你对这个议题的意见么?”
许成军皱了皱眉头,我需要你认可?
谁啊你?
他正想到了一个有助于结尾段落升华的剧情,看这人像看一头苍蝇,语气不善:“大家正在讨论什么内容?”
看许成军一脸茫然,李思齐笑了。
你连大家说什么都不听是吧?
“我们在讨论张婕的《爱,是不能忘记的》,大家意见很多,正好我们也想也听听你这位大作家的意见。”
《爱,是不能忘记的》许成军是有印象的。
前一阵子替《试衣镜》分担火力最多的就是这本。
这篇短篇,今年发表于《京城文艺》,以女性视角描写无法结合的婚外恋,挑战了当时的婚姻伦理观念。
里面有一句话很有意思:“因为一个人要是老不结婚,就会变成对这种意识的一种挑战。有人会说你神经出问题了,或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或是你zz上出了什么问题,或是你刁钻古怪,看不起凡人,不尊重千百年来的社会习惯总是他们会想出种种庸俗无聊的的玩意儿来糟蹋你”。
放在2024年这句话似乎在中国社会依然通用。
因此,这本书在1979年受到的冲击其实比《试衣镜》还要强烈。
《试衣镜》更多是在写作技法上被冲击,而张婕的这部作品已经涉及到了这个年代的道德困境。
话刚落,坐在角落的芜湖青年作家李华莲先举了手,声音有点急。
“成军同志,我们现在有争议,我觉得这没说错!主人公又不是乱搞婚外恋,她是跟一个有妇之夫搞‘精神恋爱’。她知道不对,一直忍着,到最后都没越界。我读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咱以前写女人,不是铁姑娘就是贤内助,谁写过女人心里的苦?那种‘爱了不能说,想了不能要’的疼,难道不是真人性?”
李华莲觉得写出《试衣镜》的许成军应该能关注到人性本身。
也有心帮助许成军解围。
但是姑娘这话说的反而把自己放到了不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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