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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凝视如有实质,她双颊发烫,不敢抬头,深深呼吸,接着片第二块。
这回要好上许多,但仍然不够薄。
吴铭并无苛责之意,这块肉本就是给她练手的,说实话,寻常厨师即便把这块肉片完,也很难达到他的要求。
但这丫头的天赋很高,她或许能做到。
“爸,蒜呢?”
吴建军端着剥好的蒜走进厨房,见徒孙正埋头片肉,奇道:“这是在做蒜泥白肉?你这肉片得有点厚啊……”
谢清欢的脸更烫了。
吴铭取来石臼,捣蒜成泥,倒入碗中,添入少许的盐、原汤和芝麻油。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来电备注显示为快递外卖。
吴铭出门取快递,吴建军也跟了出来,见着大箱小箱的,一脸惊讶:“你又买什么东西了,这么多?”
“给小谢买了两床过冬的被品。”
宋代的棉絮一两至少卖八十文,质量还不太好,寻常人家过冬根本穿不起棉衣,更不可能往被子里塞棉絮,顶多塞些芦苇絮或稻草,北方农户普遍挖地窖过冬,城市里的居民大多烧炭御寒。
幸而本朝的石炭开采量惊人,炭价和柴价差不多,相当亲民。
父子俩抱着大箱小箱进店,拆箱验货。
吴铭回到厨房。
“师父,你瞧!”
谢清欢喜滋滋地夹起一片薄如蝉翼的肉,展示给师父看。
吴铭扫了眼案台上,肉还剩下一小半,可以啊,不负为师所望!
“不错,接着片,把这块肉片完。”
“好!”
片肉没有运气,全是技术,能成功一次,说明已具备相应的刀工,剩下的就是多练,提高良率。
谢清欢将剩下的肉片完,一共片出六片厚薄适宜的肉,已是相当不错。
良品留着等会儿卖给客人,吴铭将剩下的“残次品”放入原汤里烫个三十秒左右,捞出,教她摆盘。
“肉不能平铺,要像这样抖一下,使肉片有卷有立,既好看,又显得分量足,调料淋上去也好拌开。先淋复制酱油巴住味道,再淋辣椒油,最后放蒜泥和葱花……”
吴铭演示一遍,接着让徒弟操作。
吴建军闻着味儿便来了,并叫上二郎一起。
开饭馆就有这点好处,指定饿不着,随时随地都有东西可吃。
吴建军忙不迭将第一盘肉拌开,夹起一片送入嘴里,登时双眼放光!
一片蒜泥白肉几乎和小臂一样长,一口下去,超大满足!
“除了肉有点厚,没毛病!要是来碗饭就好了……”
吴建军连炫三片,招呼二郎道:“愣着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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