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沈若竹从睡梦中醒来,由于喝了不少酒,头疼欲裂的她睡眼惺忪地醒来。她一下子坐起来,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恍若一梦。可背上的伤不时提醒着她,这根本不是梦。本想攀上张处长的高枝,谁曾想,他竟然那么.变态。这么想着,她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始作俑者,一张脸冷若冰霜,恨不得将他一把掐死。
但不待她有所动作,就见张义醒了,待看见她的那刻,倏地坐直了身体,阴沉着脸,对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接质问:“你是谁?”
“我我是沈若竹啊。”
“沈若竹?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沈若竹愣住了,慌忙说道:“张处长,你真不记得了?昨天是赵局长介绍我们认识,我们一起跳舞,喝酒,然后来到了房间。后来,你又叫来了红酒,然后打了我.”
张义揉了揉眉心,狐疑地看着她:“有这种事?我明明记得自己是一个人回来的。”
沈若竹原本就头疼欲裂,一听这话,更觉得天旋地转,她本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殊不知对方和姓赵的一样,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不,比赵文武那个王八蛋还无耻。嘴上抹了蜜,一旦得手,裤子还没穿呢,就翻脸不认人了。
羞愤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扑过来一把抓住张义的胳膊:
“张处长,你不能这样对我!”
张义一把推开她,一副鄙夷不屑的样子:
“那我该怎么对你?”
“张处长,你别装蒜,我也不求你对我负责,但昨天你答应我的事,总该兑现吧?”
“什么?”
沈若竹抬起来,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说:“你说过晋升我为少校军衔,答应帮我调职的。只要你兑现承诺,我离你远远的,保证不会再纠缠你的,好吗?”
张义“哦”了一声,皱起眉头:“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了?即便真有,酒后说的话你也信?”
沈若竹被他堵得一口气闷在胸口,浑身哆嗦着:“全都是骗我的?”
“什么叫骗?大家心照不宣,各需所以而已,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张义不屑一笑,说着,扯过椅子上的衣服,从兜里摸出几张钞票,拍在她的手上,然后摆摆手,“行了,拿着钱快点走吧,我还有事呢。”
见张义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像赶苍蝇似的,沈若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张处长,你怎么能这样呢,你你无耻!”
“我无耻?说得你是什么好东西一样。大好年纪,不自食其力,却好逸恶劳,贪图享受,净想着攀高枝,一点女人的矜持都没有。哼,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和赵文武之间那点破事,要我将他找来对峙吗?怎么?心虚了?”张义言之凿凿,说得振振有词。
沈若竹还真有点心虚,额头冒着细汗,又惊又恐又怒。
但她还是不甘心,她之所以肯舍下身段,以色侍人,为的不就是荣华富贵嘛。即便不能攀上张义的高枝,换个少校军校,换一个能去山城的机会也值了。她相信只要自己能去山城,凭自己的姿色和手段,一定能如鱼得水。
可现在呢,除了几张钞票,什么都没有得到,竹篮打水一场空。
“愣着干什么?嫌钱不够?换做是我,强颜欢笑,也要将委屈埋在心里,真把事情闹大了,难堪的还不是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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