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尽杀绝啊!”
“还有心操心别人?不把他拉下水,我怎么放你一马?”
“什么意思?”
“就像你说的,做人做事都得留有余地,我要放你,总得给自己留条退路吧?为防你反扑,手里总要掌握一些讨价还价的筹码吧?”
赵文武眉眼闪烁,低着头,沉默了。
“不愿意配合?”
赵文武张了张嘴:“我我不知道。”
张义盯了他几眼:“不,你在说谎,你一定知道的。既然如此.”说着,他冷笑一声,捡起地上赵文武臭烘烘的袜子,一把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拨出匕首,猛地照着大腿扎了下去。
一声闷哼,赵文武浑身颤抖。
张义面无表情地拔出匕首:“下一次运气可没有这么好,要是扎到你的大动脉上,可没人帮你止血”
赵文武惶恐地盯着他,心里防线一步步崩溃,点头如捣蒜想说话,无奈嘴巴被臭袜子堵着,根本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几声呜咽。
“想清楚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必呢?”
张义嫌弃地把他嘴里的袜子取出来,“你做好别耍什么花招。”
“不敢,不敢,可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事啊,张处长,你快给我包扎啊”
张义半信半疑:“真的?没骗我?”
“我怎么敢骗你,他那些事都避着我,再说了,他日常在杭州,我在江山,就算真有,我也不可能知道啊。”
张义眼珠转了转,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冷声说:
“真不知道?”
“这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是真不知道,这事估计只有周文若才知道。”
“周文若是谁?”
“我大伯的秘书。”
张义盯着他看了几眼,看出赵文武没撒谎,思忖了一会,心中已有了主意,正要转身离开,赵文武突然痛哭流涕地哀求起来:
“张处长,求求你了,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我真会报答你的.金条、美元,我大伯,赵龙文贪污受贿的证据,都可以找来给你。”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美女也可以,比沈若竹还漂亮的,您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给您弄来。只要您愿意放我一马,就算让我做狗都可以.”
张义心里冷笑,转过身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你们干坏事的时候,有想过给别人一条活路吗?”、
“我错了,张处长,我真的错了。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发誓。这次李一善的事,是赵龙文让我做的,我我也没有办法,他不仅是我大伯,还是我的上级,他的命令我怎么拒绝。张处长,你应该能明白的,换做是你,也一定.一定没选择,只有唯命是从。我求您了.”
张义冷哼一声:“事实是什么样,你心里一清二楚,别把自己说得多么高尚等着!”
再回来的时候,他手上多了一个袖珍录音机和一张写满字的纸,都是从赵文武办公室顺出来的。
“照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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