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低级的法则武器,一旦信仰崩塌,信念反噬将直接撕裂参与者的每一寸识海。】
虞清昼站在井边,月光勾勒出她清冷的侧脸。
她冷笑一声:“所以我需要一个更硬的壳,一个能承载所有反噬的容器。”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手,指尖并作利刃,在自己白皙的颈侧动脉处,狠狠一划!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她却面不改色,另一只手探入喉间,竟硬生生将那枚与她声带融为一体的金属结节抠挖了出来!
那枚源自“谎言之骨”的结节,离体的瞬间依旧冰冷刺骨。
虞清昼看也不看,直接将其按入颈侧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中,嵌入了正在剧烈搏动的动脉血管之上。
“伪证共生术,开!”
她低喝一声,全身的灵力与气血疯狂倒灌入那枚金属结节。
以自身生命为锚点,以百年谎言为基石,以全镇人的信念为桥梁,她将那份独属于自己的“赦罪”权限,通过血脉的共振,强行广播至全镇每一个佩戴着“谎语布条”的生灵身上!
那一刻,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成为了整个哑井镇谎言网络的中央服务器。
次日清晨,青铜牌坊下,例行的巡查正在进行。
一名巡查使揪住了一个昨夜购买红糖丸的卫兵,银尺高高扬起,准备施以剜舌之刑。
就在此时,人群中,一位头发花白、前几日刚被剜去舌头的老妇,突然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她抬起枯瘦的手指,直直地指向那名高高在上的巡-查使。
在全场死寂的注视下,她的嘴唇开合,一道清晰、干涩却无比坚定的声音,响彻街头:
“你,没有许可证。”
全场震惊!
那名巡查使的动作猛然一僵,青铜傩面下的双眼透出难以置信的惊骇。
这怎么可能?
一个被“正音令”判定为失语者、且已被物理剜舌的人,怎么可能再次说话?
未等他反应过来,更多的人站了出来。
那个卖糖丸的女童,那个差点被惩罚的卫兵,那些手持农具的壮汉……他们齐刷刷地抬起头,目光如剑,射向两名巡查使。
“谁授权你们定义真实?”
“谁给死人发了许可证,让你们来审判活人?”
“你的存在,未经我们允许!”
成百上千道声音汇聚在一起,他们的声线并不洪亮,甚至带着久未言语的沙哑与生涩,却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共振。
这股共振之力,竟让那座象征着天道威严的青铜牌坊,表面“咔嚓”一声,浮现出了一道清晰的裂纹!
巡查使们惊恐地发现,他们体内的法则之力正在迅速流失。
他们,正在被这个小镇的“共识”反向认证,从执法者,变成了“非法存在”!
牌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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