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放下酒碗,抬眼看向陈宴,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语气带着几分试探与讥讽:“本王还以为,陈柱国你会随便买些劣质浊酒,来搪塞我这个落难的宗室呢?”
陈宴闻言,眨了眨眼,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语气平淡地回怼:“那哪能呀!”
他放下手中的酒壶,目光落在宇文卬脸上,一字一句道,“纵使削去了王爵,贬为了庶人,谯王爷不依旧还是太祖血脉、天子亲弟吗?”
“本府再怎么不懂事,也不至于怠慢了龙子龙孙。”
这话像是一把软刀子,戳得宇文卬瞬间语塞。
脸颊微微涨红,刚要反驳,却被对方话语里的逻辑堵得无从开口,只能憋出一个字:“你....!”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拿起酒碗又喝了一口,借着酒劲平复情绪。
片刻后,再次抬眼,语气愈发阴阳怪气:“原来陈柱国不仅手段狠辣,连嘴皮子都这般利索,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这里就剩咱俩了,陈柱国也不必拐弯抹角了,直说吧,你的来意到底是什么?”
陈宴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轻轻抿了一口,神色依旧从容:“谯王爷当真是快人快语,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本府原本还准备做些铺垫的.....”
宇文卬指尖敲了敲案面,酒液溅起细小的水花,语气带着不耐的催促:“开门见山吧!”
随即,端起酒碗又喝了一口,眼底的警惕未减,反而多了几分好奇,挑眉问道:“本王也实在好奇,在你陈柱国这里,一个被削去王爵、圈禁府邸的废人宗室,究竟还有怎样的利用价值,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陈宴闻言,缓缓放下酒碗,脸上的漫不经心尽数敛去,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目光锐利如鹰,紧紧锁住宇文卬:“齐国奸细已潜入长安,暗中谋划,正在酝酿一场颠覆大周的阴谋。”
顿了顿,又继续道:“太师命本府彻查此事,粉碎他们的野心,而谯王爷你,便是本府布局中极为关键的一环!”
“哈哈哈哈!”
宇文卬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猛地拍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肩头不住颤抖,方才喝下的酒液都险些呛出来。
笑了许久,才渐渐收住笑意,眼角还挂着笑出来的水光,却满是讥讽与嘲弄。
他伸手指着陈宴,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语气玩味又带着刺骨的恨意:“陈宴啊陈宴,你要不听听自己都在说些什么浑话?”
顿了顿,笑容陡然敛去,眼底翻涌着怒意与不甘,声音陡然拔高,“你倒是告诉本王,我宇文卬是如何落到如今这般田地的?!”
这是喝酒喝多了?
说什么胡话呢?
陈宴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眼神里带着几分坦荡的玩味,理直气壮地开口:“自然是被本府亲手送进来的!”
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没有半分遮掩与愧疚。
宇文卬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气得发笑,脸上满是阴阳怪气的嘲弄:“原来你也心知肚明啊!”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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