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跟着袁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额头几乎要贴到冰冷的积雪上,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
袁疏跪在积雪中,浑身抖得如同筛糠,双手死死按在地上,额头不断朝着冻硬的地面磕去。
“砰砰”作响,很快便渗出血迹。
他声音慌乱得不成章法,带着哭腔连连哀求:“陈宴大人,小人错了!”
“小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鬼迷心窍,去雇摸金校尉盗那个墓!”
“都是小人贪心作祟!”
“还请陈宴大人宽恕!”
每磕一下,积雪便被震得簌簌落下。
满心的恐惧与悔恨,尽数化作这语无伦次的求饶。
袁疏知晓陈宴大人与明镜司厉害,却怎么也没想到,竟来得如此之快.....
柳氏紧随其后,额头重重磕在积雪覆盖的地面上,冰凉的雪粒沾湿了鬓发与脸颊,带着绝望的哭腔连连哀求:“陈宴大人,妾身夫妇知错了!”
“还请您宽恕!”
每一声哀求都颤抖不止,额头与地面碰撞的闷响,和袁疏的磕头声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刺耳。
陈宴眉头微蹙,居高临下地瞥了眼,满地积雪与两人额角的血迹,不耐地撇了撇嘴,沉声道:“别磕了.....将头抬起来!”
袁疏磕头的动作戛然而止,忙不迭应声,声音还带着未平的颤音:“是.....是....”
说罢,咬着牙,缓缓抬起头。
由于不敢与陈宴的目光对视,只死死盯着对方的靴尖,浑身依旧止不住地发颤。
陈宴微微俯身,玄色锦袍的狐裘毛边扫过积雪,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语气带着几分嘲弄:“袁疏,还以为你不认识本府呢!”
袁疏心头一紧,忙不迭点头哈腰,声音带着刻意的谄媚与难掩的惶恐:“那哪儿能啊!”
“大人您的威名,纵使小人再孤陋寡闻,又怎会不识得呢?”
陈宴脸上的笑意未散,眼底却已凝起寒霜,似笑非笑的神情里淬着冷意,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冰锥刺破夜的沉寂:“那你告诉本府,是谁他娘给你的胆子,敢杀人后当街抛尸的!”
说着,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袁疏发颤的肩膀,动作漫不经心,语气却阴森得让人头皮发麻:“挑衅本府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袁疏浑身一怔,瞳孔骤然放大,脸上的惶恐瞬间被茫然与不解所取代,下意识地瑟缩着脖颈,嘴唇翕动,低声喃喃:“陈宴大人问责的点,为什么会是这个?”
这念头刚闪过,刺骨的寒意便顺着脊椎爬遍全身,他忙不迭磕头如捣蒜,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声解释:“大人,小人冤枉啊!”
“真的不是小人指使的!”
“是小人府上的家奴自作主张!”
“这事儿与小人无关啊!”
“求大人明察!”
陈宴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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