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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矛盾的男人。奚午蔓默不作声,只盯住砚台里的墨汁。
“你可能认为自己只是被利用,不过我想,你应该明白,人与人的关系,本质就是互相利用,只要你能得到实际的好处,就不要太在意过程。”他嗓音轻柔。
过程。
莫名其妙挨三爷爷一顿说,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奚午蔓不高兴。
“之前你在三爷爷那里受了委屈,我知道——”
奚午承话没说完,奚午蔓的眼泪一下就完全模糊了视线。
奚午承离座,站到奚午蔓面前,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指腹轻轻擦去她的泪水。
他安慰性的动作没起到止泪的作用,反促使眼泪越发猖狂。
“伤心的眼泪该让别人流。”奚午承说。
道理奚午蔓都懂,但实践和理论往往有很大的出入,这也是通过实践所得的。
奚午承没再说任何安慰性的话。除了“好好休息”,他什么也没说。
这夜晚,奚午蔓在梦里哭,以致次日眼睛红肿。
肿着眼睛,偏任毅鑫还上门来邀请她去参加艺术沙龙。
奚午蔓从来都对这样的社交提不起任何兴趣,只坐在角落默默喝茶吃点心,旁观众人的言行举止。
她成功办到了做一个透明人,不被注意。没人与她搭讪,说些无聊的废话,她也不用始终保持礼貌与客气。
在场五十多位艺术家,奚午蔓认得其中几个,是A国很有名望的老艺术家。年轻一代多围绕在他们身边,飞蛾赴光。
那群平日里心气特傲的年轻艺术家,简直就是蛾子。哪怕被灯泡灼伤,一次次跌倒,也要继续飞过去。他们不怕老艺术家的冷脸。
飞蛾追光,他们追求老一辈的赞扬。哪怕只是极普通甚至可称是敷衍的一句“不错”,也能令他们心满意足。
可老艺术家们只想跟同龄人交流,对这群他们眼中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不屑一顾。
直到任毅鑫远远朝奚午蔓喊了句:“午蔓小姐,请来这边。”
年轻一辈追的光也成了追光者,奚午蔓是唯一的光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