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元澈好似没有痛觉,只一味地抱紧她,将她制在怀中不松手。
姜幼宁折腾累了,停下动作微微喘息,委屈和不适在心头来回翻滚,像沉重的石磨将她的心碾了又碾。
他有苏云轻,可以找花魁。只要他想,什么样的女子他都能拥有。
为什么偏偏不肯放过她?
“谁许你去那样的地方?”
赵元澈垂眸望着她,眉心微皱,似有不满。
姜幼宁偏过脸不理他,乌眸湿漉漉的欲哭不哭,唇瓣抿得发白。几缕发丝落在脸颊边,更衬得肤光胜雪。琉璃一样的人儿,脆弱中难掩倔强。
他问她,他怎么不问他自己。
“说话。”
赵元澈拔高声音。
姜幼宁到底有几分惧他,被他呵得心头一颤,眸中顿时泪光莹莹,委屈万分,我见犹怜。
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
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明明是他去找花魁,做那种事。
却反过来质问她,要她交代。
她在他眼里卑贱至此。
“以后不许去医馆了。”
赵元澈语气缓和了些。捧起她巴掌大的脸儿,拇指指腹一点一点擦拭她眼下的泪珠儿。
姜幼宁偏头躲开他的手,掐着手心不让自己哭出来。
可眼泪流得更凶了,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落在衣襟处,洇出大团深色的水痕。
“别哭了,母亲那里我会帮你。”
赵元澈眸底闪过无措,手在空中顿了片刻,取了帕子给她擦眼泪。
姜幼宁啜泣着压下心头的委屈,偏头哽咽着道:“你要什么样的女子都会有人送到你面前。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为什么偏要折磨她?
赵元澈替她擦眼泪的动作一顿,眸色冷了下去。
“母亲那里,我自己去说。明日我便带吴妈妈搬走,以后和镇国公府再无关系,我再去医馆也不会坏了姐妹们的名声。”
姜幼宁逐渐冷静下来,纤长的眼睫沾着泪水,可怜兮兮地耷着,话儿却说得决绝。
她走了,和赵元澈还有镇国公府的一切划清界限,忘记过去的所有。
往后,桥归桥路归路。
他们再不会有什么瓜葛了。
“姜幼宁。”赵元澈手臂依然揽在她腰上,身子后撤靠着马车壁,眸色冷冷地望着她:“离开镇国公府,再遇田兴尧那种好色之徒,你打算如何应对?失去镇国公府的庇佑,你能活多久?”
姜幼宁听着他的话,脸儿一寸一寸白了,身子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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