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清流道:“姑娘,主子让属下来问您,说夫人要是问起今日之事来,您打算怎么解释?”
姜幼宁闻言足下一顿,脸儿逐渐白了。
她糊涂了。
从在春江楼见到赵元澈到现在,她脑中凌乱无章,思绪纷杂,压根儿没有想到这一茬。
赵元澈在春江楼大堂露了面,当时大堂里都是人,韩氏肯定会得到消息。
韩氏最关心的人,莫过于赵元澈。
她和赵元澈一起出现在春江楼这样的地方,韩氏肯定是要过问的。
赵元澈当然不会有事,别说只是点个花魁,他就是要天上的月亮,韩氏也只会赶紧搬梯子。
她就不同了。
韩氏本就不喜欢她,到时候问起来,她要怎么和韩氏解释?
难道要和韩氏说,她跟着张大夫去的?
可一旦说了实话,医馆便再去不了了。吴妈妈怎么办?
她一下焦灼起来。
“姑娘,您还是去和主子商量一下吧?”
清流同情地望着她。
姜姑娘不想见主子才正常呢,谁让主子去找花魁?换成他他也生气。
可他又觉得,主子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去吧,孩子。”
张大夫接过姜幼宁手里的药箱。
姜幼宁转身朝那辆轩阔的马车走去。脚下如同灌了铅一般,一步比一步重。
清流跑在前头,先一步挑开马车帘子。
姜幼宁伸手去扶着门框。
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过来,精准地握住她的手,将她往上拉。
姜幼宁如同烫着了一般,连忙将手往回缩。
可那只手力道极大,她挣不开分毫,手被牢牢握着往前一带。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扯上了马车。
她尚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圈入结实温暖的怀抱。心口隔着薄薄的衣衫,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清冽的甘松香气顷刻间席卷全身。
她只觉头晕目眩,生怕自己摔倒,下意识捉住他衣襟。
待身子坐稳,她才意识到,自己正跨坐在他腿上。
她瞬间想到这里方才坐过别人,他用同样的姿势抱着别人,发生过最亲密的事情,心口泛起一阵浓烈的不适。
“放开我。”
她红了眼圈,用尽全力挣扎,双手去推他箍在自己后腰上的手臂。
奈何那手臂如同长在她的腰上一般,再怎么也推不开半分。
她气急,对着他胸膛又挠又捶。发簪因为她激烈的动作滑落。鸦青发丝如绸缎般散落开来,头顶凌乱毛绒一片,像炸了毛的猫儿,凶巴巴地对人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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