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的街道早已被自发前来送行的市民挤满,人们站在路两侧,手里捧着白菊、黄菊,或是举着写有“君老将军一路走好”“致敬英雄”的纸牌,沉默地望着那辆覆盖着党旗的黑色灵车。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拄着拐杖,由孙子搀扶着站在街角。
她的眼睛浑浊却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块褪色的红绸布——那是当年君震虎部队解放她家乡时,给村民们分粮时用的包裹布。
灵车经过时,她颤抖着举起布,浑浊的泪水顺着皱纹滑落,嘴里反复念叨着:“君司令……当年要是没有你,俺们全家早就饿死了……你咋就走了呢……”
一位举着相机的记者站在人群中,镜头里记录下这一幕幕:白发老人的颤抖、孩子的泪眼、市民们自发举起的白花……他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心里清楚,这些自发前来的身影,不是形式,而是最朴素的敬意——他们或许不知道君震虎的所有功绩,但他们明白,正是这样的人,用一生换来了如今的安稳日子。
灵车渐渐远去,人群却久久没有散去。
有人把手里的花轻轻放在路边,有人对着灵车离去的方向深深鞠躬。
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亮了地上的花瓣,也照亮了人们眼里未干的泪痕——那是一个民族对英雄最真挚的缅怀,无声,却重逾千斤。
灵车驶过老爷子曾驻守过的军区大门时,哨兵立正敬礼,直至车影消失在路的尽头。
君老爷子的遗体被埋在君家祖坟,安葬在烈士陵园的只有他的衣冠冢,与无数战友长眠在一起。
墓碑上没有多余的文字,只刻着“君震虎”和他的生平信息,以及一枚鲜红的五角星。
风吹过墓园,松涛阵阵,像是在诉说着这位老将军戎马一生的故事。
他走了,但那些关于守护、关于忠诚的记忆,会像墓园里的松柏一样,四季常青。
老爷子前几年就说过,半辈子都交给了国家,死了还是要回到君家祖坟,烈士陵园那边就埋葬着他相伴半生的军装。
君老爷子走后,南老爷子也病了一场,南汐给他喂了一颗复元丹,病虽然好了,但人也没了以往的精气神。
相伴大半辈子的老伙计走了,南老爷子想起就会不自觉的悲伤。
南七想回山里住一段时间,南汐把它们都送回了山里,走的时候南汐交代,“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就去军区找我大哥,到时候我来接你们。”
南七,“放心吧,就住几个月就回来了。”
南汐还是有些担心,给它留了不少的灵泉水和吃的,自己亲手喂大的狼南汐还是不舍得它吃苦。
南七在雪狼里已经算是年纪特别大的了,一般的雪狼也就十六七年的寿命,南七都活了二十六七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