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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已是痛彻心扉,连着五次,不亚于剖开胸口,掏出心脏扔地上,反复践踏。
这边纸钱烧完,那边的供品、佛香、鲜花也都摆放妥当。
爷爷招呼众人集合。
陆家十几号人,按辈分排好次序,分批进行祭拜。
爷爷奶奶最先,两人走上前,拜三拜,然后跪下,规规矩矩的磕三个头。
坟里葬的,是爷爷的亲生父母,行跪拜礼,合情合理。
接着轮到陆见言这一批,兄弟姐妹共五个人,过程和爷爷奶奶一致,拜三拜,跪下磕头。
早些年,爷爷奶奶在外打拼,他们一代人几乎都是太爷爷带大的,一个当爹又当妈,不是父母,胜似父母。
排最后的,是以陆淳为首的一众小辈。
本来按规矩,陆延薪应该属于新一代,不过他年龄太小,爷爷不作强求。
双手合十,弯下腰,拜三拜。
做完一切,陆悠退到旁边,静静的看着墓碑。
没有难过,没有悲伤,只是淡淡的缅怀。
曾有言,人的死亡分两个过程,先是生命走到尽头,后是被人们遗忘。
太爷爷的骨灰长眠地下,陆家人却还记着他,记着他的过去,他的部分人生,以另类的方式,存活世上。
祭拜结束,众人留下两捧鲜花和一地礼炮彩纸,收拾好其余物品。
爷爷深深凝望墓碑半晌,带领一家人原路下山。
返回停车场,众人不做停留,开上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
大约一节课的车程。
陆家众人来到一座山下,面前是石板登山阶梯,近乎八车道宽。
每级阶梯两边皆摆放花坛,红花盛开,一路相送。
唐婉食指捅了捅陆悠腰子,小声问道:“老公,这是哪?”
“你不识字?”
阶梯尽头的大平台,卧着一块大石头,上边写有几个红色大字,最后四个字是烈士陵园。
“我知道,我想问的是,来这探望谁?”
陆悠顿了顿,回道:“用我们的话来说,应该叫叔公。”
唐婉想起先前沈余音提到的太奶奶去世的原因。
“爷爷的兄弟?”
“没错。”陆悠点了点头。
爷爷领着众人登山。
一路上,不时有与爷爷年纪一般大的老人擦肩而过。
他们穿着旧时的墨绿的军装,大多步履蹒跚,身形佝偻,有几位老人胸前还挂着数个徽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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