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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可。”
“那散了吧。”
大青蝎正欲离去,癞蛤蟆忽然叫住了它。
“空青大仙,近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芙蓉膏火,我等可需要干预?”
铁背大蜈蚣眸光一敛。
大青蝎闻言,末梢毒钩隐隐有黑色光辉闪烁,让人不寒而栗。
它哈哈一笑道,
“管它作甚?到嘴的好处,哪有不吞的道理……至于其他事,自有上面的大仙们操心,不出点乱子,咱们哪有腾挪的空间!”
“空青大仙所言极是。”
“妙极妙极!”
话音刚落,三道黑影无声无息飞出窗外,消失不见。
大殿之中,神像巍峨,不怒而威。
一如往日。
……
郑仕成身死、六十担香妙心清膏被焚烧、啯噜会退走、江湖绿林或斩首、或溃逃。
整个武清县,又恢复到往日的平静之中。
三德子、刘刀疤两家人第二天一早,朝陈顺安请辞后,便带着铺盖卷回家去了。
林守拙来接豆豆时,一脸复杂,甚至带着些许羡慕的盯了陈顺安半晌。
直到陈顺安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心底发凉时,林守拙才闷闷离去。
任职掌柜的名单,刚草拟完毕,东家吩咐还不宜泄露流传。
林守拙只能憋着这一喜讯离去。
于是,陈顺安的生活又回到正轨。
和往常一般推车送福水,牺牲色相,赚取愿念,练武修行。
偶尔去黎家习武(问候气得半死不活的黎老爷),下值得闲便去清茶馆坐坐,听听评书。
想吃鱼便去津渡,想增长智慧了便去找马秀才。
有条不紊。
倒是炒豆胡同多了些改变。
那位肖季长,隔三差五便会到李家看望李东阳母子俩,后来更是收李东阳为徒,传授武艺。
其余人家的孩子闻讯而来,撅着屁股偷听。
想着一头牛也是放,一群牛也是放。
肖季长干脆在炒豆胡同后面,找了块空置的废地,修屋建房,打点关系,请来乡绅站台,开了间小小的武馆。
名字也取得十分随意。
炒豆胡同里,有‘炒豆武馆’一间。
也不对外招生,就教炒豆胡同和左右乡邻,十多位孩童、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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