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此书的原主人,曾日以继日,默默窥视众人的所学、所练……
“李东阳,这书你是从哪里买的?”
肖清仇脸庞涨得通红,快步冲出屋门,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急切。
白满楼也紧跟其后。
“啊?”
院中的李东阳刚收了拳,正哈着气搓手,见两位师傅这般模样,愣得后退半步,小声道:
“不是……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的。”
“谁?”
“陈老爷子……陈顺安。”
李东阳的声音更低了,缩了缩脖子,显然没明白这注疏为何让师傅们如此激动。
那本注疏,李东阳看了。
好像懂了些,好像又没懂,比之前买的那些话本倒是好看多了。
嗖!
嗖!
两道残影,顿时掠出炒豆胡同,下意识想追向那人,那列车队。
但一到街上,两人又齐齐止步。
然后颇有默契,一声不吭,转身回到炒豆武馆,走进屋中。
似乎刚才发生的那幕,只是错觉。
“是他吗?”
屋里,白满楼声音有些颤抖。
“是与不是,重要吗?”
肖清仇似乎想到了某种关节,语气中带着些许释然。
那位既然选择借李东阳之手,将这本注疏递到两人面前。
某种意义上讲,双方便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互为依仗,你明我暗。
只是,看那位态度,似乎并不想跟啯噜会牵扯过深,甚至加入啯噜会。
只想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
两人沉默片刻。
肖清仇拿起注疏,指尖轻轻拂过纸页上的字迹,眼神渐渐坚定,
“但不论怎么说,哪怕此次进京最终功败垂成……有此注疏,啯噜会便后继有人,武道也当,昌隆不衰!”
“所以,那便撒手去做吧!”
……
乔迁新居,自然少不了拜访新的街坊、设宴上梁,款待旧友。
而这些,陈顺安早有准备,已经提前散了请柬,还准备了四色水礼,茶叶、糕点、干果、酒水等物,赠与左右街坊。
毕竟九大家乃富足之地,连一些大宅院,看门的都是二流武者。
一些礼节,必须做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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