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他不就是借了咱钱款快万两银子的陈顺安吗?”
有蹲在墙角,双手抱头的老朝奉,顿时认出陈顺安来。
陈顺安面无表情,目光乜斜了他一眼。
如刀,似剑。
老朝奉顿时埋下了头,老老实实蹲着。
得,欠钱的就是大爷。
您说了算。
刘刀疤见了陈顺安,顿时如瞅见救星,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走到他身后。
苏克哈赤见状,冷笑一声,
“你是他们的头儿?叫啥名字,让爷爷听听。”
陈顺安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克哈赤,眼中充满了讥讽,淡淡道,
“按圣朝律令,纠众发棺,索财取赎,开棺见尸数次以上者,绞监候;发掘历代帝王、先贤、名臣、官吏坟冢者,斩立决;亲属相犯,包庇窝藏,视为同罪。”
“苏克哈赤,你,可知罪?!”
“罪你姥姥!!”
苏克哈赤压根听不懂这些圣朝律令,他只知道陈顺安这一舜人,居然敢定他一个白山人的罪!
简直无法天天,翻天了不成。
“记下来了吗?”
陈顺安满意点头,看向一旁的杜小花。
杜小花手里拿着个小本本,写字飞快,手腕极稳,将刚才种种对话,尤其是苏克哈赤目无王法,居然公然辱骂圣朝律令的话,重点标粗。
祸从口出。
在将文字狱玩出花的圣朝,更是如此。
尤其是,辱骂圣律的,还是一没落宗室子弟。
白山人中一系旁支。
那更不得了。
莫非,是对当年白山人内部攻讦的冤案、错案、旧案不满?
四舍五入,这不是对圣上爷不满吗?!
见此,哪怕再反应迟钝,苏克哈赤也立即察觉。
顿时汗流浃背了。
也是这时,有人快步从钱庄外走进,在苏克哈赤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爷,赵光徽死了……刘把总也参与……赵家已经被抄了!”
苏克哈赤闻言,眼神中先是难以置信,后是惶恐、犹豫,还有一点恼羞成怒。
狗日的赵光徽,居然真干了这些勾当……
为何不提前告知我等,我等也要有所准备,好打理关系啊!
罢了。
赵光徽大势已去,人走茶凉,这份基业,是护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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