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算什么东西,要请罪,也是你的东家,赵光熙这厮,负荆请罪!”
直至口干舌燥,苏克哈赤这才不情愿的走回庄里。
立即,几名年轻丫鬟涌了上来,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揉肩捏腿的伺候着。
“老爷,别跟这些泥腿子一般见识,奴家会心疼您的。”
“对呀老爷,来,奴给你揉揉,别抢,老爷这条腿是我的!”
“老爷,你再吃一口我的葡萄嘛,再吃一口嘛……”
苏克哈赤被一阵香风席卷,目之所及都是细皮嫩肉白花花的,顿时忘怀所以。
也是,一群泥腿子,还能翻天不成?
到咱皇城根下讨饭子的臭外地的,也敢对你白山人爷爷动手?!
就算赵光徽倒了,他苏克哈赤还能活得美滋滋的,大不了再换一个人投资!
苏克哈赤在庄里被女人左右。
而在庄外,没过多时,有一匹快马急促掠来。
“赵光徽真是歪魔邪道,已经伏法?!”
刘刀疤一听这消息,面露大喜之色。
鸠禅慧也松了口气。
刚改换门庭,鸠禅慧可不想自己的新东家,又出什么意外,莫名其妙暴毙。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光徽钱庄那朱漆大门被粗暴撞开。
鸠禅慧和刘刀疤,一先一后的走入钱庄,其余水三儿也乌泱泱的跟了起来,个个挟弓持刀。
刘刀疤看了眼鸠禅慧,见鸠禅慧默默颔首,这才走了出来,朗声道,
“赵光徽羞为水窝子东家,不思报国,不为百姓,反而掘墓开坟,做出邪魔行径,我水窝子内部,有权稽查,一应人等,不得阻拦!”
顿时,一群水三儿们一声不吭,好似蝗虫过境,涌入各院,闯进典当铺、票号、钱铺金店。
开始还有钱庄豢养的打手、护院不明道理,持械反抗,但随着鸠禅慧施以霹雳手段,这些人顿时通情达理,安静起来。
别吱声,吱声又要挨打。
于是,箱笼被尽数抬出,倾倒在地,绫罗绸缎如流水般泻出,金银玉器叮当作响,顷刻间在院中堆起一座刺目的小山。
而本沉浸在美人堆的苏克哈赤,听到屋外的动静,火急火燎的窜了起来,衣服都来不及穿,夹着半块白花花的腚。
到了院中,他定睛一看,勃然大怒。
“住手!”
“我今日话就撂在这了,谁敢动,便是跟我苏克哈赤,跟我白山人过不去!”
“是吗?”
也就是刘刀疤有些迟疑,一众水三儿有些坐蜡,下意识放慢动作的时候。
一道平静声音传来。
陈顺安双手背负身后,神情冷厉,目光如霜,迈过门槛,走入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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