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聂铮是生是死,不过这么久没现身,恐怕凶多吉少。
朝廷,又失一忠犬也。
路靖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轻快的笑意。
但旋即又被迅速敛去,恢复成那副古井无波的漠然神情。
……
幽深的胡同里,一片死寂。
墙壁上布满了狰狞恐怖的犁痕,仿佛被巨兽的利爪撕扯过。
坚硬的青石板路面更是坑坑洼洼,碎石遍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却霸道凛然的精神威压,压得人心头沉甸甸的,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立于一个深坑前。
众人埋头看着那具既熟悉又陌生的尸体,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自脚底窜起,直冲天灵盖,心底都齐齐生出无比恐惧,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出身隐世武派,当代《坠形八极拳》嫡传,背负血海深仇,甚至还抱着卧薪尝胆目的的聂铮,就这么死了?
聂铮的尸首,宛若一只破麻袋般,浑身骨骼几乎化作齑粉、筋脉、血肉似泥,也就囫囵着看着还像个人形。
惨状之烈,让人根本无法相信这曾是那位气势逼人的聂铮。
更不想想象,聂铮生前,到底遭受了何等可怖的折磨,或者摧枯拉朽般的碾压!
八里麻喉咙干涩,声音干涩发颤,
“是谁杀了聂大人?”
无人回答,追寻至此的几位武者,脸色都有些发白。
有曾进县衙,跟聂铮‘联手’搏杀啯噜会乱党的一流高手,失魂落魄的看着脚下那具尸体,许久之后才道,
“至少是斩四贼的武者,或许,便是路大人口中那人。今日啯噜会火烧县衙,他早就环伺暗中,趁机出手。”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忍不住背后冷汗,心底暗呼一声侥幸。
枪打出头鸟,还好自己等人足够弱,远不如聂铮,否则哪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一道道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在场两名身穿纹银捕快公服之人。
其中一人脸色难看,道:“无论是谁,敢杀我朝廷武官,都必须血债血偿!”
另一人沉声道:“我会回禀知府大人,下派海捕公文,通传各府。
而且此事恐怕还得麻烦武清粘杆处的兄弟们多多上心,协力调查,并增派人手,务必揪出此獠!”
武清粘杆处的几名武者闻言,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连忙拱手应道,
“分内之事,自当尽力!”
……
运河畔,江风猎猎,吹动着岸边的芦苇丛,发出沙沙的声响,如泣如诉。
宽阔的江面水波粼粼,映照着天边流云,烟波浩渺,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艘乌篷小船静静地停靠在废弃的简易码头边,随着水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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