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拿谢家贵女的地位来说,她与何书墨在一起,绝对算是“下嫁”了。
但看她那样子,却是很开心很情愿的。
“真好啊。她的身份如此高贵,却能不拘于物质,去找一个喜欢的人。我当年,若是能认清自己,肯‘下嫁’给一个身份不高,但爱护我的人,是否一切都会不一样呢?”
云秀念回到面馆,与方平遥遥对视,而后各忙各的。
方平揉着面团,她则收拾碗筷,招呼客人。他们分工明确,无言但默契,就像京城其他小面馆里的小夫妻一样,默默地忙,默默地生活。
……
何府马车中,谢晚棠抬起桃花眸子,看向身边的男人。
不知从何时何地开始,他们已经差不多在挨着坐了。
何府的马车虽然不大,但让两个人分开坐,其实绰绰有余,可车厢里的两人仿佛从未意识到这点似的,彼此间的距离莫约没有一厘米。
何书墨的腿只要稍微挪动一点,就能碰到谢家女郎那双紧紧并拢,端正坐着,修长诱人的玉腿。
但何书墨也很识趣。
小谢愿意靠近他坐,是因为小谢信任他。
既然如此,他便不能辜负小谢对他的信任。有些时候,马车颠簸,不小心碰到她一下,是在所难免的。至于主动去占小谢便宜的事情,何书墨目前一次都没干过。
谢晚棠家里管得严,她性格又是乖巧听话的,不太会反抗家里的规矩。两人的手都还没牵过第三次,这时候碰她别的地方,何书墨怕她接受不了。
谢晚棠看着她的书墨哥哥,轻声问道:“表兄,你一直盯着玉佩,是想到什么了吗?”
何书墨摩挲着手里的玉佩,轻轻笑了一声,道:“我在想,如果此物真能证明冰海余党的身份,那么,袁承是怎么把它弄到手的。”
谢晚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袁承擅长查案,兴许这是他查出来的证据呢?”
何书墨道:“那就更不对了。他京查阁管的是朝中百官,处理冰海余党是平江阁的事情。只有我这种京官,被他按上了冰海余党的名头,他才有权利查我。这可能便是他为什么要频繁引导我,让我去查冰海余党的原因。我不犯错,他没机会出手。”
经过何书墨这么一提醒。
谢晚棠也发现了不对劲。
按照她书墨哥哥的分析,袁承与冰海余党八竿子打不着,他凭什么有冰海余党的玉佩呢?
……
鹿桥街张家门口。
何府马车缓缓停下。
何书墨重新利用“张家世交刘家公子刘富”的身份,不出意外地见到了孔莲。
这一次,孔莲身边有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大抵是她的儿子,此时恭恭敬敬地给何书墨行礼,并称呼何书墨之前留下的名字,道:
“见过刘富世叔。”
然后对谢晚棠道:
“见过世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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