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件事,是袁承亲口描述了一颗珠子,并且让我把这珠子的外观反复默念,倒背如流。何大人要听听吗?”
何书墨简练道:“不用了,我在郭倩茜嘴里听过了。此珠是冰海国国宝,如今应该在冰海余党的手里,袁承想用此珠,引我去查冰海余党。说下一件事吧。”
“好。”云秀念不敢耽搁,立刻讲起第二件事:“袁承告诉妾身,他说等何书墨来问的时候,你便说你曾经会偶尔帮张不凡送信。并且意外记下一封信的内容。”
何书墨听完,登时笑道:“冰海余党之间,多用信件联系。比如靖安县的某个富户公子。袁承不但强调信件,还让你背出一封信的内容,多半是想通过信件给我提示,让我去查某个具体的人、地点,或者案件。”
云秀念听完何书墨的分析,两眼圆睁,嘴里喃喃道:“何大人,您真是,神了!”
何书墨只是笑,但不解释,他其实是结合一部分原著情节做出的推测。离真神还有些距离。但是没人知道他看过原著,因此他的表现,在别人眼里,确实过于优异了。
“侥幸猜到罢了。你快说,袁承让你记下的信里,写了什么?”
“嗯。袁承让妾身背下的内容是:九月八日,武馆后门,不见不散。”
何书墨听完,摸着下巴,陷入思考。
“九月八日,武馆后门……他说什么武馆了吗?”
“没有,妾身记得清楚,袁承复述了多遍,只有武馆,没有名字。”
“嗯……他这是想让我自己去把武馆的名字查出来吗?还是说,他把别的信息,放在孔莲那边了?你继续说吧,第三件事。”
云秀念点了点头,道:“好。袁承交代妾身的第三件事,是一个玉佩。”
“玉佩?”
“嗯。”
云秀念点头,随后从腰间的束带内侧,取出一块个头不大,其貌不扬的玉佩。
“大人您瞧,就是此物。”
何书墨接过玉佩,发现这东西平平无奇,除了花纹有些繁琐和不常见以外,至少做工、材质上并无什么奇特的。
何书墨心中暗暗思忖,道:袁承如果想要坐实我与冰海余党的关系,光是人证恐怕不够,还需要物证,莫非就是这玉佩吗?
“何大人,袁承让我告诉您,这玉佩,乃是九月十日当晚,张不凡托付妾身保管的。他还特地嘱咐妾身,要强调张不凡神色惊慌,急忙留下玉佩就告辞走人。同时,不要多说别的话,保留空白,让何大人自己去猜。”
何书墨笑着分析道:“袁承这是怕我不怀疑玉佩,还特地给不存在的‘张不凡’加了点戏,也是用心在坑我了。”
云秀念说完,继续道:“大人,妾身就知道这么多了。对了,袁承还强调了,让妾身别提孔莲,他说妾身与孔莲不熟,如果在何书墨面前刻意提起孔莲,容易引起他的警惕。”
“哈哈,这袁承,真是煞费苦心啊!既然如此,我得给他个面子,去找孔夫人问问情况。”
何书墨叫上谢晚棠,与云秀念告辞,瞧着是去找孔莲去了。
云秀念没有立刻回面馆,而是看着年轻的何书墨和谢晚棠,心中不免产生些许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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