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上当吗?这两个问题只要和尾火虎一对质便一清二楚了。”
郑九顺显然气馁了,有气无力地说:“恶有恶报,你豢养的那些恶棍无法无天,你以为会效忠于你吗?”
刘宗恒的脸色不禁微微一变,郑九顺的语气虽然有气无力,听在刘宗恒耳里却如雷贯耳。因为这话不管是真是假,谁能保证养虎不伤身?
刘宗恒一脚踩住郑九顺的左手在地上碾,立见皮开肉绽,血染于地。林天壹也狠踩猛踢。郑九顺的眼神露出了极度痛苦之色,但仍不吭声。
人都是血肉之躯,怎经得起暴力摧残?郑九顺被殴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还真是个硬汉子。”林凤收剑归鞘,说:“刘叔叔,看他吃了秤砣铁了心,打死他就没法与尾火虎对质了。”
刘宗恒和林天壹只得罢手。
“死便宜他了。”林天壹偷瞟了刘金香一眼,支吾着说:“我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不怕他不说。”
刘金香瞪了林天壹一眼,很忌讳地说:“天壹,不许再提那两个字!”
“是‘白霜’吧?”刘宗恒领悟过来,赞说:“这种毒药对付敌人确实是很好的武器,让他在快乐中毁灭。”
刘金香轻嗔说:“爹,天壹已戒毒了。心瘾难除,不能再听到那两个字,更不能看到那种场景,嗅到那种味道。”对吸食“白霜”上瘾的人来说,其诱惑力无与伦比,最坚强的意志也不堪一击。
刘松海带着尾火虎走进来。尾火虎戴着头罩,双目炯炯有神,瞟了一眼地上的郑九顺,向刘宗恒施礼,举止毕恭毕敬。
刘宗恒说:“尾火虎,你和角木蛟一起追踪南宫雨,你们两人有没有分开过?”
尾火虎说:“主上,没有。”
刘宗恒说:“南宫雨去哪了?”
尾火虎说:“主上,属下和角木蛟追到拐弯处就不见了南宫雨的踪影,属下怀疑他被花小云救走了。”
“哦?”刘宗恒微微一怔,说:“再问你,角木蛟有没有刺杀林副城主的时间?”
尾火虎说:“都和属下在一起,应该没有时间,再说他的身上也不可能带有主上的灵蛇剑。”
刘宗恒微点头,说:“他平时和什么人关系最密切?”
尾火虎说:“和属下。”
刘宗恒说:“本月初一凌晨,也就是盗贼盗窃‘问天银票’的那段时间,你和角木蛟在哪?”
尾火虎迟疑了一下,说:“没去哪儿。主上,角木蛟做了什么错事?”
刘宗恒严肃地说:“尾火虎,是本座在问你,直接回答!那晚你和角木蛟在哪?”
尾火虎说:“在房里。”
“房里?”刘宗恒目光如炬地盯着尾火虎仅露的双眼,说:“刚才刘总管从房里把你接来的吗?”
“城主,不是。”刘松海警觉地说:“刚才在路上遇见,他当时很匆忙。”
刘宗恒蓦地拔下墙上的灵蛇剑架住尾火虎的脖子,狂笑着说:“哈哈……在本座面前冒名顶替哪有这么容易?那晚二十八勇士都在太阳岛上。你是谁?束手就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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