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角木蛟恭敬地说:“林小姐说笑了,是那些人自己玩权弄势,贪财贪色,要说受摆布,也是受财色摆布。”
林凤讥讽说:“很有心得,不愧是‘金刚钻’。不要把桃源居也钻破了。”
这话并不顺耳,也容易使人浮想联翩。角木蛟默不作声,刘宗恒示意林凤不要再说。林凤好像没有觉察似的,走近角木蛟细细打量,认真地说:“他们玩弄权势贪图财色,本该死,但与你‘金刚钻’这个‘知己’不无关系。我给你讲一个‘士为知己者死’的故事吧。”
“春秋晋人豫让,为报知己者知氏之恩,立志要刺杀知氏的仇人赵襄子。为防仇人认出,他用漆涂满全身,使皮肤溃烂,毛发脱落,以改变形貌,又吞炭破坏嗓子,连他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来。专欲难成,结果杀身成仁。这种行为表面上看起来很英雄,其实很残忍,不值得学习。”
林凤的故事弦外有音,角木蛟若无其事,刘宗恒等人却警觉起来。
“有人却偏偏要学习。”林凤突然拔剑抵住角木蛟心窝,嗔说:“你是郑九顺!”
“林小姐开玩笑,郑九顺不是死了吗?”角木蛟从容地说。虽然看不见表情,但眼神很镇定。
林凤傲然说:“不用故作镇定。你说自己的容貌是被刀斧堂严刑逼供时毁坏的,乍听起来合情合理,其实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刀斧堂严刑逼供是公开的秘密,但从来不承认,而且手段很隐蔽,绝对不会毁坏嫌犯的脸和嗓子。你变成这副尊容,原因只有一个,你就是郑九顺,想效仿豫让,冒充‘金刚钻’混入桃源居,找机会解开‘匾额压尸’的秘密,为南宫世家翻案,为知己者南宫雨报仇。你还真想上演一场‘士为知己者死’的悲喜剧。”
刘宗恒瞟了一眼角木蛟左手拇指根部的伤疤,瞪着角木蛟仅露的双眼,叹了口气,说:“郑九顺,你隐忍不发,连玩死你的金鑫都不能诱你出来。你不惜代价自毁音容,难怪郑九爷没能认出来,不过,还是郑九爷了解你。你小时候左手有六个手指,割掉后留下的伤疤是无法掩盖。”
刘松海说:“二十八勇士之中你最爱打麻将,而且最拿手,符合郑九顺的嗜好和特长。”
刘宗恒说:“因为你是郑九顺,所以,受伤的南宫雨才会跑掉,林副城主才会被人暗算。”
“不错,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郑九顺!”角木蛟双眼露出了绝望的眼神,但很坚忍,咬牙切齿地说:“刘宗恒,如意魔镜诬陷我被南宫世家害死,使南宫世家招来灭顶之灾,都是你的阴谋。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操纵如意魔镜谋财害命,会天诛地灭的!”
“闭上臭嘴!”林天壹冲上狠狠地连击数拳将郑九顺打倒在地,一脚踩住其胸口扯下头罩和腰间的蛟头牌,猛跺一脚厉声说:“去死吧!”
“天壹,别急。”刘宗恒阴笑着说:“郑九顺,问你两个问题你若如实回答可饶你不死。第一,林副城主是谁杀的?第二,‘问天银票’是谁盗窃的?”
郑九顺咳着,声音更嘶哑:“刘宗恒,你去骗鬼吧!只要我还活着,‘匾额压尸’便是天大谎言,如意魔镜的骗局不攻自破,你们就寝食难安。自从踏入桃源居第一步起,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实话告诉你们,林贵福是我盗用你的灵蛇剑杀的,‘问天银票’是我盗窃的。还饶我不死吗?”
“真是你!”林天壹用力踹了一下脚下的郑九顺,说:“外公,真相大白了,杀了干净。”
刘宗恒思索着说:“不可轻信,有些人至死还要作祟。刘总管,你去把尾火虎叫来对质。”
“是。”刘松海应声出门。
刘宗恒说:“郑九顺,你上过英雄榜,见过世面,不要低估我们的智商。你把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以掩护同伙,你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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