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拍了拍身旁抓狂的搭档以示冷静,同时自己也强压着怒火开口道:“俺们班达尔自己的事情,用不着恁这个俘虏瞎操心,乖乖闭嘴别添乱就行!俺丑话先说前面,恁再敢多嘴,信不信俺叫毛子给你把嘴巴缝起来!”
“行行行,你丑你先说,说完了没?那我可要继续说了。”她回以冷嘲热讽,继续对他俩嗤之以鼻道:“还丑话说在前面,呵呵,那家伙好像还有话说在更前面呢:‘只要我还在,你们就别想伤着她一根毫毛!’呵呵,还整上威胁了,可你们敢对我动手么?唉,讲真的我也不见得是多喜欢他,不过没办法,人家就是有狂的资本,哪像你们俩,放个狠话都得偷摸着来,真要当着面了就只剩唯唯诺诺的份了。”
当场炸毛的毛子噗一声跳了起来,咬牙切齿怒喝道:“恁,恁……可恶,不准小瞧俺们!恁当真以为俺们不敢动你吗?把俺惹急了,可没恁啥好果子吃!”
“唉,光说不练谁不会呀,我反正是不相信你们能有这个胆。”她漫不经心地微侧着脑袋,嘴角泛起的却是不屑一顾的凉薄,“有啥好果子吃呢?嘻嘻,我倒是挺拭目以待哦。”
“行,有种!这可是恁说的哈,到时候可别哭鼻子!”撂下如此狠话后,毛子随即朝元宵招呼道:“来老弟,趁着那家伙还在路上,没办法来坏俺们的好事,俺俩正好抓紧时间给这妮子当场办了!”
“诶嘿,俺可就等老哥恁这句话呢,昨晚没尽完的兴,俺可得好好补偿回来!”元宵兴奋地站了起来,脸上却又浮现出了莫名的担忧,“不过话说回来,万一等那家伙来了以后,这妮子要找他打俺俩小报告,那又该咋整呢?”
“哎呀,俺还以为有啥事呢,这不简单。”毛子先是哈哈一笑,随即接上了愈发凶狠的可怖神情,“到时候完了事,俺俩直接顺带着把她舌头给挖了不就行了么,那家伙真要找金氅将军追究下来,俺俩就统一说狼崽子实在刚烈,不愿当俘虏宁肯咬舌自尽,舌头是她自己咬下来的。嘿嘿,反正舌头和牙口都在她自己嘴里,她真要有心去咬俺俩也根本拦不住呀,就不信这还能怪罪到俺俩头上嘞!”
元宵恍然大悟,随即竖起大拇指道:“老哥妙啊,就这么着好了!”
呃,这两位的智商水平还是一如既往的堪忧啊,外力挖出来的伤口和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能一样么,真要这么做了,怕是只能糊弄自己吧……也罢也罢,她当然也没兴趣替他俩纠错。
炽热的血液犹如岩浆在体内汹涌奔腾,愤怒与恐惧正在其中相互纠缠、翻涌不息,面对这两只龌龊班达尔的步步进逼,她强行抑制住心底本能泛起的怯意,从而继续维持住嘴角轻蔑的冷笑,“呵呵,我还以为能有啥颜色瞧呢,搞了半天这大头就离不了小头走,说到底也还是馋我的身子罢了,拜托,你俩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庸俗啊?”
“少说废话,这都是恁自找的,这会儿不乐意可太迟嘞!”话音刚落,毛子便迫不及待地俯身去解她脚踝和膝盖的绳索,元宵则开始清理旁边大箱子顶端的杂物,看起来是想腾出个合适的好位置,毕竟硬邦邦的椅子怎么着也不方便办正事。她左脚和椅腿之间绑的很紧,紧绷的石棉绳就连匕首都割不断,毛子只能煞费苦心地用手去解那一个又一个打死的绳结,望着对方那副焦头烂额的狼狈相,她不知为何突然想笑,“唉,我都有点忍不住想可怜你俩了,自己瞧瞧,就这副德行,还怨得了别人看不起你们吗?”
“可怜我们?哈哈,小姐恁还是多关心下自己吧,到时候可有你好哭的呢!”那壁厢忙完自己事情的元宵呵呵冷笑着走到她跟前,径直伸出了粗糙的脏爪子,似乎是想要去抚弄她白皙娇嫩的脸颊,“多好看的一张小脸啊,啧啧,就是不知道哭起来又会是什么样,梨花带雨的想必会更显楚楚可怜吧,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给开苞的时候,妮子你那副屈辱至极却又忍不住带着哭腔尖叫的模样了,哈哈哈哈……”
侵犯近在眼前,她却压根懒得再出言喝止,毕竟在手脚被缚、无力抵抗的情况下,最直接且有效的反击措施就只剩下了——猛地张嘴,用尽全身气力咬向对方的手背。
“嗷——”全无防备之下,元宵疼得眼珠子都差点当场蹦出来了,拼命挣扎着想要将爪子抽出,而她却咬得极狠极紧,所有牙齿深深齐根嵌入,仿佛不连皮带肉撕扯下来一口誓不罢休。旁边正解着绳结的毛子见状也是大吃一惊,随即抢上前来伸手去掰她的嘴,眼见不成又连忙改用拇指与食指从两侧猛掐她的脸颊,还不忘厉声恐吓道:“疯了吗狼崽子?赶紧松嘴放开他,不然可别怪俺不客气了!”
松嘴?做梦!她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努着劲把牙口锁得更死了,澄澈眼眸中的决绝之意愈发强烈,心底更是打定了主意决不妥协,任凭唇齿逐渐被鲜血的腥臭味完全淹没,直沿着嘴角滴答而下。两只班达尔就这么好似无头苍蝇般围着她团团转,手忙脚乱间将周围杂物踢得东倒西歪,一时间乒乒乓乓狼藉遍地,在车厢内共同演奏成一片混乱噪音的狂想曲。
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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