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熟,让我多跟您学习学习。所以……我就冒昧过来了。”
她说得滴水不漏,但余则成听出来这是刘耀祖的安排。让这个女人名正言顺地接近他,还打着“学习”的旗号。
“林小姐客气了。”余则成放下文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也就是个办事的,没什么好学的。站里的工作,按规矩办就行。”
“余副站长太谦虚了。”林曼丽往前倾了倾身子,那股香水味飘过来,淡淡的,但很持久,“我在高雄站就听说过您,说您是情报方面的专家,破获过好多大案。能跟着您学习,是我的福分。”
余则成笑了笑,没接话。他重新拿起文件,翻开看,故意把林曼丽晾在那儿。
屋里静了几秒。只有翻纸的声音,沙沙的。
林曼丽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她轻轻咳了一声:“余副站长,我初来乍到,很多事都不懂。以后……能不能常来请教您?”
余则成抬起头,看着她。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很无辜,很真诚。但他知道,这双眼睛背后,是刘耀祖的算计。
“请教谈不上。”他说,“有问题可以问,我知道的会告诉你。”
“那就谢谢余副站长了。”林曼丽站起来,微微欠身,“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扰您工作。”
她走了,脚步很轻,旗袍下摆随着步子轻轻摆动,留下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余则成等她走远了,才放下文件,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第一回合,算是应付过去了。但接下来,还有更难的戏要演。
他知道,林曼丽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刘耀祖给了她任务,她得完成。她会变着法子接近他,试探他,甚至……诱惑他。
而他,得一一挡回去。还得挡得不露痕迹,让林曼丽觉得,他余则成就是个无趣的老古板,对她没兴趣,也从他那儿套不出什么话。
难。真难。
但他必须做到。
下午,林曼丽又来了。
这次她抱着一摞文件,站在门口,怯生生地敲了敲门:“余副站长,打扰您一下。这些文件……我不知道怎么分类,能请教您吗?”
余则成正埋头看一份港口报告,抬起头,推了推眼镜:“进来吧。”
林曼丽走进来,把文件放在桌上。她今天换了件粉色旗袍,衬得皮肤更白了。头发梳成两个辫子,垂在胸前,看着比上午更年轻,更清纯。
“余副站长,您看这个……”她抽出一份文件,凑到余则成身边。那股香水味又飘过来,比上午浓了些。
余则成往后挪了挪椅子,接过文件,扫了一眼:“这是例行周报,放乙类档案柜,第三层。”
“那这个呢?”林曼丽又抽出一份,身子又往前凑了凑。
余则成接过,看都没看就放下:“这是经费申请,放甲类,第一层。林小姐,档案分类手册你看过吗?”
林曼丽愣了一下:“看……看过一点。”
“那就按手册来。”余则成语气平淡,“手册上写得清清楚楚,什么文件放哪儿,都有规定。不用事事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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