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噼啪!”灶膛里的木头突然一声炸响,高建设眼中迸出一丝惊喜,“衣襟干净......公安同志,这是不是说,这是不是说,孟寡妇是自己吃的药?”
圆脸公安摇了摇头,“这还不足以证明。假定第二种,偷偷下药。”
“我知道了!”高老蔫这时抬起头,突然一巴掌拍在大腿上,“不到一包药,从毒发到身亡需要一段时间,无论是他杀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孟寡妇在毒发疼痛时,不可能不呼救!
院子里的灵棚离窗户根不远,不可能听不到!”
“对对对,刚才公安同志问过王大军几个,昨晚他们在灵棚可是啥都没听到!”高建设一直提着的心,此刻落下一半。
王大根的心也落下一半。
一包耗子药就足以致命。可在倒一包耗子药和倒两包之间,他选择了倒几乎两包,只留下一点点足以辨识耗子药的粉末。
大剂量的药,不仅能使得毒发提前,还能大大缩短毒发到身亡的时间!
感谢他当时的果断!
孟寡妇在昏迷中毒发,他缩着脖子蹲在地上,守着不敢离开。
很快,他听到孟寡妇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她看到孟寡妇黢黑的脸肉微微颤动,嘴里流出恶心的泡沫状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怪异的气味。
他看到,他看到,孟寡妇猛地睁开了眼!
圆脸公安猛地看向高建设和高老蔫,嘴角抽了抽,“孟寡妇一直没呼救,就不可能是被捂住或堵住了嘴吗?”
王大根瞳孔一缩,身心再次回到那可怕的一幕,他惊得跳起来,没想到孟寡妇醒的这么快!
他伸手就想捂住孟寡妇的嘴,却在慌乱中撞到炕沿,整个人趴倒在炕上。
完了!他一扭头,果然看到孟寡妇已经张开嘴,可是预想的呼救声,却并没有响起!
他睁大了眼睛,就见孟寡妇好似拼命地想喊叫,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身体抽动了一下,便再也不动了。
“啊!这......”王大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有这样的运气!
“啊?这......”高建设听到圆脸公安的话,落下一半的心忽悠一下又提了起来,“这......孟寡妇不是不呼救,是被捂或堵了嘴,不能呼救?
所以,是他杀?”
话音落下,他身体晃了晃,被旁边的高老蔫给扶住了。
方脸公安狠狠瞪了圆脸公安一眼,在对方摸着鼻子低下头后,转脸对高建设说道:
“经勘察,孟寡妇的嘴唇周围和脸颊皮肤上并没有指印或压痕,口腔内也没有损伤,嘴角干涸的泡沫痕迹也没有任何破坏,简单说就是——
她并没有被堵嘴或捂嘴。”
“哎哟我的妈!”高建设捂住了心脏,一脸控诉的看着圆脸公安,这是卖关子上瘾了是吧,瞧把他给折腾的,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圆脸公安抬起头,“那么,在不是被强迫的情况下,一个正在承受剧痛的人,为什么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求救呢?”
“除非......她自己不想!”高老蔫摇了摇头,一脸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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