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陡然加快,如同饿狼扑食,直冲隘口!
“撤!回镇守府!”林越当机立断,厉喝如刀!一把拽起发懵的柱子跃下土墙。二十多头饿狼!己方仅五人有刀!硬拼是找死!
“石头,赵叔带人先走!柱子二牛跟我断后!推倒障碍!”命令短促如箭。
王石头闷吼一声,拉起二牛转身狂奔。赵瘸子独臂抄起尖棍,眼中凶光一闪:“小崽子们,跟紧!”驱赶着闻讯而来、吓得瘫软的妇孺后撤。
林越与柱子、二牛合力猛推牌坊下刚堆起的障碍。“轰隆!”碎石断木滚落,将隘口堵得严实,暂时延缓了洪流。
“操!想堵门?”光头疤脸已冲到近前,狞笑一声,鬼头刀狠狠劈在石柱上,火星迸溅!“撞开它!冲进去!抢到的就是自己的!”
流寇们更加疯狂,用身体、武器猛撞障碍。木屑碎石纷飞,入口摇摇欲坠!
“走!”林越推开徒劳搬石的柱子,三人转身亡命狂奔,直扑镇守府!身后,障碍崩塌的轰响与流寇兴奋的嘶吼如影随形!
镇中心已成惊弓之鸟。老弱妇孺挤在镇守府门楼和断墙后,瑟瑟发抖,压抑的呜咽弥漫。王石头、赵瘸子持刀握棍,堵在唯一的豁口前,脸色惨白,身体绷紧如满弓。
林越三人疾冲而至,流寇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
“堵门!”林越嘶吼,与柱子二牛抬起半扇沉重的断裂包铁门板,狠狠卡住豁口!王赵二人立刻搬来断石碎砖死命堆砌。
“砰!!!”
沉重的撞击力几乎同时传来!门板剧震,簌簌落灰!
“里面的杂碎听着!开门献粮献女人!饶你们狗命!不然等老子进去,碎尸万段!”光头疤脸的咆哮震得门板发颤,伴随更猛烈的撞击劈砍。门板**着,一道裂缝狰狞绽开!
门板后,王石头、赵瘸子肩顶门板,青筋暴起。柱子二牛等半大小子也咬牙扑上,用身体抵住。妇孺们蜷缩角落,恐惧冻结了哭声,只剩牙齿打颤。
林越背靠冰冷断墙,胸膛起伏如风箱,汗水混着灰尘滑落。他握紧环首刀,裂痕在汗湿掌心下仿佛无声嘲笑。硬守?门破在即!突围?二十饿狼环伺!狗剩昏迷…倒计时滴答…
绝望的冰冷再次攫住心脏。
“林少爷…咋办啊…”抱婴妇人的哭腔带着全然的崩溃。
怎么办?
林越的目光扫过抵门者因恐惧和用力而扭曲的脸,扫过角落绝望的人群,最后落回手中的刀。
无路可退!
唯有搏命!以最凶残的反击,撕碎豺狼的喉咙!用血铺出生路!
一股暴戾的凶气,如同压抑的火山,轰然自林越心底喷发!双眼瞬间赤红,现代理性被求生的兽性彻底碾碎!
“听令!”林越的嘶吼陡然炸响,压过门外喧嚣,带着一种撕裂一切的疯狂,“门破瞬间!所有带把的!跟我杀那疤脸!只杀他!往死里剁!”
他染血的刀尖猛地指向门外声音源头,眼神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想活!就跟我豁出这条命!剁了他!杀——!”
“杀”字如同惊雷贯耳!裹挟着林越玉石俱焚的决绝和滔天杀意,狠狠砸进每个幸存者濒临崩溃的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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