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声称自己荷包里有十张百两银票,算下来有一千两之多。
一千两,那可是一千两!
“你是不是忘在家里了?”
“不可能呀,我从客栈出来前还检查了一遍,就戴在身上的。”富商满脸焦急地沿路回来找,嘴里还一直嘀咕着,言说自己若是找不着银票,那关外的货物尾金怕是凑不上了。
一听事态这般严重,于是周围许多人也帮着一道找。
找着找着,就找到了叶家的豆腐坊。
富商一拍脑袋,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最后一次拿荷包就是在这儿,那时我的荷包还在身上,后面再找就无有了。”
“你确定是在这儿么?”一旁的米粮店掌柜的问。
“我确定,还与坊子里的人聊天来着。”
大娘走出来道:“确实不假,我记得这位客官。”
这时又人又道:“是不是那娃娃,我见他在人身上摸过。”
米粮店的掌柜的也点头,声称自己也瞧见了。
“当时这娃子撞到人,给人衣裳都撒上了豆花,喏,就是这儿。”
众人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真在富商的锦缎衣裳上瞧见一块湿漉漉的污渍,细细看去还有红豆泥的残留。
不是叶家的豆花还能是谁家的?整个汴州可只有叶家豆腐坊一家卖豆花,还是红豆泥的豆花。
于是有意无意的,人们都将猜疑的目光投向鲁兴安。
鲁兴安再这么沉稳,归根结底也还是个半大的娃娃,这种情况哪里见过?他立马慌了神,言说自己真的只是不小心,并未拿这客人的荷包。
谁知这富商却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嚎着要搜身,鲁兴安本就瘦弱些,此事哪里受的住他一个成年汉子的拉扯,当即就被人拽倒在地。
一番搜索下来,果真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个荷包,结果打开一看,甚也无有。
富商大怒,当即就要拽着人去官府。
还是米粮店的掌柜的心生不忍,道:“他还是个娃娃,要不就算了罢。”
“算了?那可是一千两银子!”
众人愤愤不平,显然是联想到自己曾经遭贼的悲惨遭遇。
鲁兴安面对恁多兴师问罪的人早就傻了眼,他忍不住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吕氏,谁知吕氏却撇开眼。
“兴安,快些将银钱还给人家。”
鲁兴安哭着摇头,“我不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偷他的荷包!”
但在围观群众看来,这无异于人赃并获,于是大家都用讥讽与质疑的目光看他。
在这样的氛围里,鲁兴安几乎要崩溃了,他只能不住地喃喃自语着,声称此事与自己无关。
藏在人群里的胡四与荣大郎想要上前,却被大娘用眼神止住。
大娘柔声问他,“兴安,那你告知我,为何荷包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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