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般回响:“滋…匹配率100%…能量锚点确认…滋…关键词建议:‘秩序之光’、‘命运预言家’、‘人形因果律武器’…”
鬼使神差地,一个带着深刻宿命烙印的词,如同被无形的命运之手推动,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债主!”掷地有声。
“噗!”关青禾刚抿入口的气泡水差点化作微型喷泉。
全场:“哈???债主???什么情况???”老麦的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债…债主?!帅哥你这…这从何说起啊?!难道…你欠她一个银河系??”祝一凡的眼前闪过赵小曼模糊的脸,又清晰无比地叠加在眼前关青禾那张与她有微妙神似的面容轮廓上。他低头,手指在无人可见的阴影里,狠狠按下了手机通讯录中那个备注为“债主”的联系人下的删除键。一股破釜沉舟、向荒诞命运发起冲锋的悲壮感油然而生,他索性抬起头,迎着无数道探究的目光,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荒诞感:“我欠我前女友一笔‘宇宙级’的青春损失费!她!长得太像我那位挥之不去的‘前债主’了!这叫啥?这叫债主脸的‘量子纠缠态’!一紧张,嘴它就自己歪了找正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经病啊,这一段都是胯的!”
整个《一支麦》的屋顶差点被掀翻。爆笑声浪如同海啸席卷,连背景DJ都手滑切了段疯狂的马戏团进行曲。
关青禾扶着光洁的额头,笑得肩膀直抖,眼泪如同碎钻在眼角闪烁:“祝!三!痴!你这脑回路是拿修正液焊死的吗?!”“我这叫固守基本法!精神的债务它也具有时空传递性!”祝一凡在巨大的哄笑声浪里,竟找回了几分歪理邪说也能气吞山河的诡异勇气。
聚光灯下,两人旁若无人地斗起嘴来。一个翻起旧账如同宣读命运判决书,虽然逻辑歪到银河系外,一个甩锅拆台精准优雅如同跳着刀尖上的芭蕾,嘴角的笑意却泄露了看透一切的默契。他们之间弥漫的那种既针锋相对、火花四溅,又缠绕着只有他们自己能懂的秘密丝线的气场,形成了一道无形的结界,将其他所有嘈杂和窥探都隔绝在外。
老麦看得两眼放光如同探照灯,职业本能告诉他:这瓜保熟!还是宿命牌的!他立刻火上浇油:“哎哟喂!听听这灵魂深处的‘共鸣’!看看这跨越时空的‘默契’!朋友们!这说明什么?!说明月老他老人家今天没用红线,用的是钢筋!焊死了!这位女神!轮到你啦!用一个词!回敬我们这位‘量子债主论’的祝先生!!”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期待,瞬间如同实质般压在关青禾身上。她收敛了方才的笑意,在刺目的光束和鼎沸的人声中,如同风暴中心唯一宁静的岛屿。她轻轻晃动着手中的水晶杯,气泡升腾碎裂,光影在她眼底流转,仿佛映照着星河与塔罗牌的奥秘。她的目光穿透喧嚣,落在祝一凡身上:那个在冰冷“冰棺”大楼里被系统折磨、在球场上试图用奔跑对抗荒诞、撕碎了蓝图又固执地想要在废墟上重建些什么的男人。
一个词?
无数画面闪过:两年前酒吧里那张逆位的“高塔”,七龙大厦坠落的新闻,宁岗中队寂寥的时光…以及此刻,这个荒诞相亲场上,被聚光灯和系统同时逼到角落的“祝三痴”。
逆位“恋人”牌的图案倏然在她脑海中定格:停滞、抉择、无法逃避的业力纠缠。她的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压过了所有嘈杂:“战友。”祝一凡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是被这个词猝不及防地攥了一下。“战友”?不该是“疯子”、“坑王”、“系统派来折磨我的BUG”吗?这词儿…裹挟着一股猝不及防的暖流,蛮横地冲撞着他那被修正液和霉斑糊满的心防。
老麦立刻如同打了鸡血:“‘战友’?!哇哦!!!从同事到战友!这关系的升华!简直是烈火真金啊!一起扛过枪(站岗),一起下过乡(蹲点),一起…呃…在单位仓库的霉味里进行过哲学思辨?”他猛地转向祝一凡,仿佛手持命运话筒:“哥们儿!听见了吗?女神把你当‘生死与共’的战友啦!这债…命中注定的债,是不是该就地‘破产重组’,转化为并肩作战的‘天使投资’啦?!”暧昧的小火苗瞬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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