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这街上大跪而下。
“小的王五,见过大掌柜的。”
“起来吧。”
柳白多看了他一眼,算是记住了他的长相。
王五显然要的也就是这个,不然……他抢着这接人的差事来,是做什么?
不就是为了这点!
“好嘞,谢过大掌柜的。”王五起身,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自是又牵着马匹,走向了媒妁会在这乌鸡镇内的堂口。
约莫盏茶时间,柳白终于是见着了那门口悬挂着“媒”字大红灯笼的别院。
此时那院子门口都已是站了好些人在这等候,尽皆都是翘首以盼。
等他们见着王五牵着马匹回来时,两旁的帮闲便是点燃了悬挂着的鞭炮,高高举起手上的竹竿。
在这鞭炮声中,那俩管事也是笑着迎了上来。
拱着手,笑道:“见过掌柜的,掌柜的安康。”
他俩消息显然是要灵通许多,知道柳白才是那正主,因而也是跟柳白见完礼之后,这才转手向司徒红见礼道:
“见过监院,监院安康。”
停了马车,这附近也已是有好些百姓被这媒妁会门口的动静吸引,驻足观看。
柳白翻身下了马车,朝其还了礼,然后便是听他俩互相介绍。
留在这乌鸡镇内的管事,叫做李顺宝,看着约莫四五十岁,是个长脸男子,还是个高低脚,像是早年受过伤。
老狼山围子里边过来的那管事,叫做许兆。
模样看着年轻些,像是只有三十来岁。
一身走山的武夫装扮,身后还背着一柄开山刀,行礼时也是姿态豪迈。
“公子,那三个养阴神的都没来嘞,只是来了两个聚五气的。”
“他们摆明了是看不起你,或者说是舍不得这趟好差事。”
小草竟是还能看出点讲究,在柳白脑海里边嘀嘀咕咕地说着。
“肯定的,这么趟肥差,他们怎么舍得轻易放手?”
“一会看这俩管事怎么说吧。”
柳白虽是在跟小草言语,但是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一路跟着进了这堂口,那些个媒妁会留在此处的帮众纷纷见礼。
“掌柜的,这宴席也已摆好,不知掌柜的是先吃饭,还是先歇会?”
留在此处的管事李顺宝笑着问道。
他俩听到点风声,说这新来的掌柜会很年轻,但是没想到……年轻的有点过了头,所以李顺宝的好多布置,也就都用不上了。
比方说那豆蔻少女,亦或是那最会疼人的妇人。
但既然摸不透,倒不如直接问了。
“先吃饭吧。”柳白休息了一天,也没什么好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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